“春子,你這都出去半年多了,到底找到二丫了沒有呀?” 於春娘走在路上,便向於春詢問起了二丫的事情,在語氣中還帶著一些著急,讓她著急起於春的婚姻大事了。 於春離家半年有餘了,就一直沒有收到於春傳回來的半點音信,特別最近還打不通於春的電話,這就讓她對於春更加掛心了。 “娘,那二丫現在已經有男人了,咱們以後還是不要再掛念她了。” 於春聽到母親的詢問,心裡就有了一些氣惱,要是他母親不提二丫,自己已經把二丫給忘了。 因他母親這次又提起二丫,就讓他想起二丫絕情的情景,便讓於春沒好氣的回應了一聲。 “什麼?你說什麼?她已經有男人了?這,這怎麼可能?” 於春娘聽到於春的回應,當即就被這個訊息給驚到了,又因一時沒有緩過心口裡的氣,便讓她眼前一花,就有了天旋地轉的感覺。 “春他媽,你這是怎麼了?” 於春的父親聽到二丫的事情,也讓他的心裡感到窩火,只因看到老伴的情勢不對,就上前扶住她,並關心的詢問了起來。 “那是我們全家的積蓄呀!不行,春他爹,我們得去他家討一個說法,這事不能這麼算完了。” 當於春給他母親輸入了一縷精氣,這才讓他母親慢慢的緩了過來,就有了他母親要去二丫家說理,想要去二丫家把禮金給追回來的心意。 “娘,那錢我已經給拿回來了,我們還是不要去騷擾人家了。” 於春為了不讓父母牽扯太多,有了讓他們過上正常的生活,就不願讓二老再去二丫家鬧騰了,同樣有了要息事寧人的意思。 “你把錢都拿回來了?唉,看來你就是一個打光棍子的命呀!” 於春娘聽到錢都退回來了,當即就顯得無精打采了,心中也就有了要認命的念頭。 “你還是不要聽那胡半仙瞎扯了,明眼人都看不準的事情,一個瞎子能知道點什麼事情?” 於春父親聽到老伴的言語,便對著她埋怨了一聲,明顯是在怪老伴淨整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 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還去相信那些專門糊弄人的迷信言論,便在心裡又有了要找人給於春說媒的心思。 “春他爹,這話可不敢亂說,我們還是去再求一下胡半仙,讓他再給咱春找個好媳婦吧!” 於春娘聽到老伴對胡半仙大不敬,忙嚇的雙手合十禱告了一下,又向老伴提出去找胡半仙的意思。 “爹,娘,我們現在有錢了,你們還是跟著我去城裡一起住吧!” 於春不敢違抗爹孃的決定,又不願讓他們再這麼僵持下去,只好找了一個話題,要岔開二人爭執的念頭。 “跟你去城裡住?” 於春娘聽到於春的言語,就像明白了什麼似的,忙緊盯著於春,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你個敗家孖,是不是把退回來的錢,給我在城裡亂花了?” 於春父親掄起了胳膊,怒吼著就朝於春打了過去,那可是全家積攢了一輩子的錢,要是真被於春給花銷了,那再想給於春娶一門媳婦,就成為一場泡影了。 要是手裡真沒有了那筆錢,可真就應驗了胡瞎子的掐算,於春就會打一輩子光棍了。 “那錢我沒動,可我在城裡的確有房子了,你們就跟著我安心的去住吧!” 於春躲過了父親烀來的巴掌,並及時做出瞭解釋,要是自己再講不明白原因,可就讓父母真的急眼了。 “你有房子了?” 於春娘聽到於春的話,一句比一句還要嚇人,一個窮小子,怎會在城裡買起房子,這就讓她想起間諜的事情,臉色嚇的跟著變了顏色。 “你哪來的房子?是不是真做了對不起國家的事情?” 於春父親同樣被於春嚇的鐵青了臉,有了要追根問底的意思,這種不乾淨的錢,可是會禍及到自家好幾代人,那將是一個永遠洗不掉的汙點。 “嘿嘿,我學會治病了,我給人家治病賺了好多錢。” 於春哪裡還敢說實話,只好用了自己會治病的這一技之長,有了要糊弄父母的意思,以免讓他們再為自己擔心。 “你會治病?” 本來於春父母被間諜折磨的體力虛弱,此時被於春這一驚一乍的言語,這次可驚的讓她堅持不住了,就怕於春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