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子楚,你還是這般謙虛,自己都有主意了,還總是跟小時候一樣習慣問老夫的意見。”南瑞捋了捋長長的鬍子,笑呵呵地說道,“夜兒絕狼閣遭到重創,晨兒損失幾位高手,司馬柏暫時不敢興師動眾,皇后也遭到懲罰。彼此雖然心知肚明,卻不可挑明瞭調查,只能各自吃個啞巴虧。子楚,老夫可說對了你的心思,”

“哈哈……知學生者莫若亞父,”武帝敬佩地抱拳行了個禮,眸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胸有成竹地說道,“太子密室遭毀,必然不敢惡人先告狀來自掘墳墓,也不會承認自己居心叵測蓄謀已久,那朕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好了,也不派任何人前去調查,讓他們自己露出馬腳;而夜兒的絕狼閣要暫時隱退下去,他不適合插手這件事,至於晨兒你進過密室,由你來調查則再正常不過了,當然,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是你在調查,而不是其他任何人……晨兒,你懂朕的意思嗎,”

“嗯,兒臣明白,兒臣一定攪得他們天翻地覆,不會給他們機會把焦點轉移到您和夜的身上。”冥洛晨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自信地笑看著二人。

“哈哈……子楚,有如此聰明的兒子,你真是省心不少啊,”欣賞地打量了冥洛晨一眼,南瑞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跳起來驚呼道,“瞧老夫這記性,說好了要去探望我未來徒弟的,居然差點兒把這事兒忘了……”

“徒弟,”冥洛晨疑惑地站了起來,看看南瑞,又看看武帝,不明所以。

“呵呵……亞父說語兒這丫頭伶俐可愛,非要收了做徒弟……”武帝無奈地聳了聳肩,捂著額頭做頭痛狀,“朕也算亞父的徒弟,語兒若是也……哎,看這輩分亂的……”

“這有何亂的,在老夫面前,你們就以師兄妹相稱;老夫不在,你們就是公公與兒媳的關係。”南瑞不以為然地挑挑眉毛,直接走到冥洛晨身邊,哥倆好的搭在他的肩上,拉著就往外走,一臉興味,“來來來,快告訴老夫,語兒那丫頭還有什麼招數……”

“亞父真是的,這麼多年不見,還跟個老頑童似的,”武帝笑著搖搖頭,看了眼兩個勾肩搭背相聊甚歡的一老一少,回頭對易德說道,“吩咐下去,今晚在夜翎殿設宴,叫御膳房做些補血養氣的藥膳;另外,亞父不喜山珍野味鋪張浪費,叫他們免了去,準備十幾樣精緻的家常小菜即可。”

“是,皇上,老奴即刻就去御膳房親自督促。”易德笑著鞠了個躬,便彎腰退了下去。

“雲霆……”

“屬下在,”

“你去查查皇后背後的人。記住,千萬不可洩露身份,”

“屬下遵命,”

“小林子,隨朕前去夜翎殿……”

“嗻……皇上您慢點兒,”

夜翎殿,臥室。

胸口處傳來陣陣撕裂的痛楚,彷彿曾經被剝皮拆骨一般,連呼吸都讓人感到絲絲鑽心的疼痛。

左手被暖暖地包圍,掌心的溫度那麼熟悉,溫暖到了灼傷肌膚的程度;雖然意識一直處於遊離狀態,卻總能隱隱約約感覺到身旁那個默默守候的高大身影,散發著讓人無比安心的氣息。

花解語動了動白皙瘦削的手指,修長的眉毛也蹙了幾蹙,最終還是掙脫了沉重眼瞼的束縛,輕眨了眨薄如蝶翼的睫毛,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美眸朦朧,怔怔地看著眼前一臉驚喜的男子,花解語的語氣裡滿是怯懦,聲如蚊蚋,“夜,”

“嗯,我是夜,是我,語兒,你終於醒了……”冥洛夜激動地握緊了花解語的小手,想要俯身給她一個擁抱,卻最終剋制了下來,只是把臉湊到她的手掌心裡,細細地摩挲兩下,啞聲道,“語兒,我洠�鋁耍�丫��昧恕D憧矗�也皇嗆煤玫卣駒諛忝媲鎊帷���

“夜……你洠�戮禿謾�瓫'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