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祭堂。

但絕非愛情的祭堂。

末日絕景帶給我的,不是蕭索。

我居然充滿了放手一搏的勇氣。

我站起身子,走向薩麥爾,朝它的臉一拳扁下去。

薩麥爾沒有閃躲,因為它根本不屑。

甚至是跪在地上的大嘴守衛、齊米耶等人,也沒有阻止我。

我完全被看扁了。

“很有幹勁,”薩麥爾說,“可惜地球人的腦力潛能雖然宇宙第一,但體能跟神族一樣,都是半調子,不過我要提醒你,再一次,再一次的話,我恐怕不能壓抑還手的慾望,即使我已經四萬多歲了,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