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正是吳欣說了事情原委,月下、邢掣不信,吳欣便叫他們親自去看。一看之下,果真是吳欣所說的那樣,薛主子和七爺在房內苟且。

凌懿軒長手一揮放下帳子。頃刻,狹小的空間便只剩下他和玉凝兩人。氣氛三分曖昧七分親密。

玉凝伸手要去扳動機關,凌懿軒將她手攥住,說道:“玉凝,先不急。讓我再看看你,我怕是這一走,再要見你,不知是多久以後。”

玉凝望著他的臉,見他滿是祈求和真誠,沒有忍心將他拒絕,任他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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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秀宮院門外,地上紅葉被風吹起,捲起不小的漩渦。

駿馬長嘶,凌燁宸拉住韁繩,躍下馬來,邁步便要進來儲秀宮。

邢掣、月下急忙奔到門外,阻住凌燁宸去路。

月下急忙道:“皇上,尚書大人在書房求見,要共商南方洪水之事。”

凌燁宸微微蹙眉,說道:“讓他稍事等候,朕隨後就去。”手中攥著從百里城外買回的糕點,疾步又要進院門。

邢掣、月下立時跪地,說道:“皇上,你莫去。”

兩人方才將房中之事看在眼中,心知皇帝在乎薛玉凝重於性命,倒不是怕皇上斬了屋內男女,而是聽聞皇上並未服下情毒解藥,此時進去,定要情念大動,定會毒發。

凌燁宸眯起眼眸,看向臥房,只見房門緊閉、窗戶緊鎖,又看到映雪、吳欣兩人一臉憂慮站在院中,立刻覺察異樣。

冷冷的道:“你們讓開。”

邢掣、月下駭得身子猛地顫抖,長嘆一聲,起身退開。

吳欣、映雪緩步迎上來。

映雪望到了凌燁宸手臂上有一道傷口,長足四五寸,驚問:“皇上,怎麼受的傷?”

原來,凌燁宸前去買糕點途中,竟遇到了瘋癲的凌蒼,手臂上傷口便是被凌蒼所砍,凌蒼亦受傷不輕,又不知瘋跑去了哪裡。說道:“你的舊識。”

映雪一怔,她僅當皇上已經將她與凌蒼所為忘記,卻不曾想,皇上還都記在心中,還好皇上沒有鐵證。

吳欣見兒子死死盯著臥房,一張俊秀的臉容陰霾極了,說道:“兒子,母后前來有意要讓凝兒做你的皇后,誰知,來的時候便是這幅大門緊鎖的樣子,我推開門一看。。。裡面竟不堪入目。。。唉。。。”

映雪忙道:“皇上,…妹妹也是一時糊塗,你…莫怪她。”

“是誰?”

凌燁宸聲音又冷又狠,僅問了兩個字。

眾人一凜。知道他問房內男子是誰。映雪說道:“是七爺。已經在房裡半個時辰了。”

凌燁宸手臂巨震。心突地上提了幾分。自嘲的想,我怎會不知裡面的人是誰,我只希望不是。

冬兒想說句什麼,卻被吳欣一個眼神駭得一字不敢言。

凌燁宸撇下眾人,徑直走向臥房。

伸手便要將房門推開,修長手指碰在門板的一瞬,生生頓下,心想:我此番進去,該是看到怎樣一副光景。若我看到了,便當立時將他兩人殺死。

房內榻上,帳內。

凌懿軒看了玉凝好久,見她一雙眼睛,澄澈又水靈,心中喜歡不已,說道:“玉凝,我可以親一下你的眼睛麼?”說罷覺得唐突,立即又道:“我…我就僅親你的眼睛,其他地方絕對不動。”

玉凝因得凌懿軒的話,怔愣許久。心想:懿軒幾次為我出生入死,險些喪命。別說是親一下我的眼睛,便是要我為他送命,我也應該。可是,我到底不能。

凌懿軒見她許久不答,以為她害羞。他心中砰砰直跳,唇緩緩落下,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