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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兇狠不能。
吳欣、映雪被僕從簇擁而入。侍衛、嬤嬤、婢女竟不下數十人,有的笑著,有的面露同情,有的則麻木,似乎見慣了這種捉姦在床的戲碼。
吳欣走來,拉住冬兒的手,眯起眼睛,細聲道:“冬兒,你捉姦當場,遣人報給哀家,此乃大功一件。哀家要好好賞你。”
冬兒大驚,說道:“奴婢從沒遣人去稟報太后娘娘。”忽的心內敞亮了起來,暗道:原來竟將一切皆推給了我。
看著玉凝說道:“主子,我…我不是有意要害你…”急的直落淚。
玉凝對冬兒深信不疑,心中僅道冬兒有什麼把柄落在吳欣手中。
映雪朝玉凝輕輕睇去一眼,眸色之中滿是鄙夷,似玉凝是這世上最骯髒的人。玉凝心中一緊,被她的視線灼傷,心中痛了起來。
凌懿軒見到玉凝面色悽然,心中不忍,又氣又急,喊道:“吳欣!”起身上前兩步,側出長劍,劍尖指著吳欣面門,
怒道:“既你絞盡腦汁要取玉凝性命,今日不惜使出這等下三濫的法子,設計陷害,逼她就範。我不殺你,無以解心頭只恨。你快受死。”挺劍直直刺出。
映雪花容失色,驚恐大叫:“七爺要殺太后,眾侍衛快快相互。”雙手揮起,命侍衛快上。
錚錚數聲,長劍紛紛迅猛拔出,朝凌懿軒疾削過去。
“懿軒,你當心!”玉凝雙眸被寒劍白光閃的無法睜開。駭得身子猛然顫抖,心想:我表哥今晨才離開,我便身遭陷害,天都不幫我。
眼看眾侍衛手中劍,朝著凌懿軒身上各處要害就要刺到。吳欣抬手揮袖,笑道:“都退下,儘管讓軒兒來刺哀家。”
眾侍衛得令,猛地頓下腳步。收劍立回兩側。
凌懿軒持劍方邁一步,便渾身綿軟,手掌鬆開,一絲力氣都沒了,竟連劍都握不住。
悶吟一聲,單膝跪在地上,扶著胸口粗喘,汗珠從俊朗的臉龐滑落,說道:“吳欣!你當真卑鄙。那茶水當中還下了什麼藥?竟讓我沒了氣力。”
吳欣微微冷笑:“我知道軒兒劍法凌厲無雙,除了我兒能與你一搏,其他人便再不是你敵手,我又怎麼會粗心大意到,僅讓你們喝下催情藥?自然還得教你們喝下軟骨散,那才好。”
原來吳欣一早便想好,宮中男子多習武,便是服了催情藥,亦身手還在,若捉姦時候打鬥起來,未免麻煩。
凌懿軒怒喝:“你…”只說一個‘你’字,便氣的身子劇烈發顫,再也吐不出其他字眼。
玉凝欲將凌懿軒扶起,熟料才邁了一步,便身子一軟,“啊呀”一聲,側著朝地上趴去。
凌懿軒目光一利,雙臂快速探出,在玉凝沒有跌倒在地之前,托住她的腰肢,將她穩穩抱住,問道:“可有摔到?”
玉凝搖頭,一時沒了主意,淚水顆顆滾落,滴在凌懿軒的手背,說道:“這可怎麼是好?我可又害了你一回啦。”
凌懿軒嘆了一口氣,衣袖拭去她眼角的淚,溫柔道:“那又有什麼。我們兩人清清白白,便什麼都不害怕。四哥若是聽信讒言,怪你不貞,那他就是世上第一的糊塗蛋!”心想:我愛玉凝愛的苦,卻越苦越愛她深刻。她從始至終心中可從沒有我。
吳欣大怒,揚手指著伏在地上的兩人:“誰準你罵我兒子!”
映雪拍著吳欣的背,軟聲慰道:“母后,您莫氣,明面上,這一雙狗男狗女便已經不將皇上放在眼中,又摟又抱,還罵皇上昏庸,那私下裡,不定怎麼詆譭皇上,弄不好啊,還意圖謀反呢!”
吳欣聽後,怒意陡然升起。
玉凝說道:“映雪,你好沒羞。我真後悔那日沒有讓凌燁宸將你休下堂!”本該是有力刻薄的話,卻因得玉凝此刻嬌喘連連,媚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