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緒之後,南逸遠讓他們講將準備好的老鼠蟑螂都放進木盆裡,頓時,盆裡黑壓壓的一片,都往歐陽漫沙身上跑,不時還傳來唧唧的聲音,看著這一切,南逸遠的手下都一陣心裡發麻。

天啊,那麼多的老鼠蟑螂在你身上來回的跑,吸著你身上的東西,在咬兩口,實在夠有噁心的。而南逸遠很是享受看到歐陽漫沙的那個表情,整人什麼的,最快樂了。而在很多人眼裡,這個人可真夠變態的,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樣的人啊!

等到一切都結束,南逸遠才懶洋洋的讓人解開歐陽漫沙的啞穴,歐陽漫沙一開口就是“南逸遠,你這個變態,神經病,你不得好死。”南逸遠誇張的捂住耳朵說“我不是聾子,你不用那麼大聲啊。首先,我謝謝你的誇獎,我覺得你這個反應說明我的方法還是蠻不錯的,然後就是,你想說了嗎?還是還想體驗一下我的另一個方法。”

南逸遠說完很滿意的看到歐陽漫沙眼裡的驚恐,看樣子是嚇壞他了。誰都不知道歐陽漫沙的感受,從頭到腳都是雞蛋和血混合的腥味,渾身爬滿老鼠蟑螂,被它們啃食,卻又不能動,不能叫,簡直比死還難受,他再也不要受這種折磨了。

什麼男子尊嚴在南逸遠這裡還是不要的好。“我說,我說,是蝶鳳綺。”歐陽漫沙實在是受不了了還是說了出來,不過他本來也沒想到要包庇蝶鳳綺,既然他自己被抓了,而且生死未卜,他沒有必要再去顧慮蝶鳳綺了,只是一直是他的男人的尊嚴在作祟,才弄成現在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這樣才乖嘛,早說不就不用受苦了。”

南逸遠說道,“蝶鳳綺?又是她!小姑娘家家的怎麼這麼狠毒呢,真不招人喜歡,她一定嫁不出去,那你跟我說,她現在在哪裡,她不會承諾劫走了風,她就嫁給你吧,你千萬別想不開啊,她這種女人可不能娶,要不然你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南逸遠又要喋喋不休的說下去,卻被歐陽漫沙打斷了,“我帶你們去。”不要怪南逸遠這麼話多,他心裡憋屈著呢,自從打敗這些人以後,慕風煙就和蘇醉悠一直在一起,到現在還沒出房門呢,他能不窩火嗎,要不然他也不會用這麼變態又血腥的手段啊,不能怪他啊不能怪他。

另一邊,蘇醉悠將慕風煙帶到房內,看著慕風煙依舊緊閉的雙眼,睫毛還在顫動,他的臉色有些蒼白,是被自己嚇壞了嗎?

“煙,可以睜開眼睛了。”蘇醉悠的聲音有些沙啞,溫柔而磁性的聲音在慕風煙的耳邊響起,他緩緩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蘇醉悠稍嫌疲憊的臉,他一定是快馬加鞭的趕過來的吧,慕風煙的手不自覺的撫上蘇醉悠的臉,微涼的指尖稍稍減輕了蘇醉悠的疲憊,蘇醉悠懸著的那顆心也落了下來。

他不怕他。

蘇醉悠的手覆到慕風煙的手上,慕風煙本能的想將手抽出來,卻被蘇醉悠給壓住,他的手覆在他的臉上,他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兩手交疊,他多想就這麼握著他的手就這麼一輩子。“煙,放手。”慕風煙看著蘇醉悠說道,不能這樣淪陷下去了,他之於他,是觸不可及的童話,永遠都不會是現實。

“我不放,煙,我以為,你會怕我,可是你沒有,你心裡還是有我的是吧,我就知道。”蘇醉悠的聲音很柔和,笑的像個小孩子,自長大以後,蘇醉悠就沒有這樣過,慕風煙有些感懷,他可以感覺到蘇醉悠的恐慌,從他將他擁入懷裡的那一刻起,他便切身的感覺到他的恐慌,他害怕自己死在他面前,他的恐慌使得他對來人的殘忍,他讓他閉上眼睛,不讓他看到,可是他可以感覺到生命的消逝和來自懷裡的恐慌。

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呢?他不會怕他,是因為他,他才會變得如此,他有什麼資格去怕他呢?“悠,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們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不可能?你一直都說不可能不可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