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閽侍走進這內府,李懷已經在正堂端坐著了。

看到秦政三人進來,李懷起身抱拳客氣道:“不知恩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雖然客氣,但是隻字不提前幾天他家閽侍當著秦政等人的事情。

秦政倒是也不以為意,“城主大人日理萬機,事務繁忙,我等前來叨擾應當賠禮才是。”

李懷也不上座上茶,作為自己的椅子上對著站著的秦政說:“一座城事情多,每天一睜眼就是幾十萬人的吃喝拉撒,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要送到我這兒讓我拿個意見,忙得很啊。”

秦政也不覺得尷尬,隨便找了一把椅子做了下去:“這些年有勞城主大人了,城主大人嘔心瀝血眼看精力都不濟了。”

“哪裡哪裡,這麼多人指著我吃飯呢,哪怕精力不濟我也要勉勵支援一下啊,要不沒飯吃他們就該鬧起來了。”李懷聽出秦政的話裡話,反過來威脅起了秦政。

“都能吃上飯就好,不過就怕有人吃撐了,有人不夠吃。我看城主家裡的人吃的就挺多的。”秦政反唇相譏。

“我家裡人多,吃的自然就多了一點。”李懷扯起了虎皮。

“城外的那些人倒是吃的不多。”

“我眼界小,只能看到城裡的,至於城外的,我只能幫助他們有吃的。”李懷話裡絲毫不漏機會。

“城主知道就好,要是有人沒得吃可是會造反的,到時候我就丟大人了。”秦政說的露骨了很多。

“那就是我這個做城主的失職了。”李懷絲毫不讓,也不給秦政宣誓身份的機會。

“今日叨擾了,城主忙,我們明日再來。”秦政拱手告辭。

李懷倒也不起身,坐在椅子上一拱手:“恩王慢走,送客。”

待到秦政三人走後,李懷陷入了思考,這秦政來到這裡也不喊打喊殺,反倒是給自己打了一會兒啞謎,到底是什麼想法。

晚上在家中,諸葛亮說道:“這李懷自恃身份,不把恩王的名號放在眼中倒是不出我們所料。”

秦政說道:“無妨,他會當中承認的。”

按照諸葛亮的安排,秦政三人從城主府全身而退的訊息再城內城外的人中已經傳開了,人們紛紛猜測秦政的身份,但是沒有人敢做下判斷。

計劃第七天......

秦政繼續帶著諸葛亮和李元霸進城拜訪城主。這次閽侍倒是沒有被換掉,反而好像被安排好一樣,看見秦政三人走了過來便準備直接將他們迎了進門。

秦政倒是不著急了,朝著李元霸一努嘴。

“我家主人是當今皇帝第十子,御封恩王,快叫城主出來接駕,有寶劍為證。”李元霸也不會多想,大聲喊道。

這一聲喊,好熱鬧的人頓時圍了過來,看見三人確實還活著,反倒是不自信了,這三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城主府說進就進嗎?

等到李元霸喊完之後,秦政才跟著閽侍向裡面走去。閽侍也不知道秦政到底是什麼來頭,對秦政套起了近乎:“這位爺,我們都認識您,您直接跟我進來就行。”

秦政突然發起了脾氣,“你是什麼東西?敢安排我,掌嘴。”

李元霸得令之後也不留手,一巴掌上去那人頓時七竅流血躺在了地上。圍觀的眾人頓時陷入的沉寂,內心如海浪翻滾,不能平靜。“這年輕人,真以為城主脾氣好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城主府閽侍的臉,這不就是打城主的臉嗎?已經有了取死之道。”

打完之後,秦政也不拖沓,隨手指了一個門房,“你帶路。”門房兩股戰戰,也不敢推辭,帶著秦政三人走了進去。

李懷一如昨天一樣端坐在大堂,看到秦政進來也不起身了:“不知恩王今日駕臨有何指教。”

“沒什麼指教,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