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陳氏之外,其他幾人都恢復了平靜,這恩王的名號雖然夠響亮,但是盯著的人也不會少,別的不說就當今皇帝就看不慣這個身份,想到這兒眾人心中反倒生起一陣陰霾。

“想點好的,這邊城其實是我的封地,只不過城主沒有給我打出旗號的機會,他也就當做不存在我這麼一個人。但是現在我想收回來了。”秦政說道。

“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諸葛亮賣了一個關子,“不知主公打算怎麼做?”

正在思考之際,常遇春插了一句話:“主公都是此地封王了,打上門去不就得了。”

聽到常遇春的話,秦政如夢初醒:“不錯,城主現在把持邊城,自然是名不正且言不順。只要我們打著旗號讓整個城都知道他是名不正言不順的,他也就不能再當我們不存在了。”

“現在主動權是有了,可是城主若是虛與委蛇又當如何?畢竟他經營多年,在這城中的勢力盤根錯節,又把持著所有的城門兵。”諸葛亮又提出了一個難題。

秦政思路開啟之後反倒是天馬行空了,反正有諸葛亮在這裡兜底:“首先城主不可能明面上否認恩王的身份,否則傳到京中一個欺辱皇家的帽子扣下來他吃不了兜著走。那我們每天就大搖大擺的上他的府上,城中的人不都知道城主好面子嘛,那就讓他沒有面子。”

“此舉還是沒有解決武力的問題啊。”常遇春還是很疑惑。

“城主治城憑藉的是什麼?是威,所以城主不容任何人挑戰自己的威嚴,主公此舉將他的威嚴打掉後,不知多少人要反抗他呢。”秦政對常遇春解釋道。

“此乃借雞生蛋,借刀殺人之法。”諸葛亮對秦政的表現很是滿意。

“不,這是依靠群眾,發動群眾。”秦政思緒又飛到了那個遙遠的地球上。

計策定下,三人終於輕鬆了下來。

“現在只要等到秦瓊和趙采薇的傷勢好轉,我們就可以正是開始計劃了。這城主,我定要他身死族滅,將他挫骨揚灰。”秦政恨恨道,這次的刺客明顯就是衝著自己和母親來的,真是不想活了。

城中這晚徹底陷入了混亂,李懷派人打著搜查刺客的旗號在城中大肆抓捕稍有實力、不願主動歸順城主府的獵人們。

而手下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自然會順手撈一下外快,城中的普通百姓便糟了殃,城西席地而睡的人無家無業的,也就被勒索點錢財物品之類的,城東的百姓可真是遭了大敵,亂兵不僅將其家中之前的貨物都搜刮了個乾淨,家中的婦人小姐們他們也不放過。

說是守城的兵,甚至比沙族兵還可恨,但是城中的百姓攝於城主淫威加上一直以來逆來順受的習慣,自然也不敢反抗,任人欺凌,滿腹的怨氣都記載了城主的掌上。

第二天一早李懷就收到秦政假傳自己的命令騙開城門逃出去的事情,李懷平日裡在近人面前苦苦維持的溫文爾雅的表現也不再偽裝,那隊被秦政鑽了空子的城門值守全部被李懷殺掉了。身邊眾人懼之入骨卻敢怒不敢言。

不過就算秦政跑了,李懷還是繼續將城門封了三天,藉機搜刮城內財富並且清除一下不穩定分子。稍有不服的獵人已經被屠殺殆盡了,剩下的看到那個形勢自然也就不敢再喊著反抗,紛紛向城主屈服了。城主的百姓被搜刮了一邊又一邊,城主府的府藏也增加了很多倍,每個小兵都賺了個盆滿缽滿。

“京中貴人給我送過來的強者已經去了三天了,現在城門也開了,怎麼也不看他和蔣武回來。”李懷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城主莫憂,那位不說是在整個秦朝首屈一指的吧,但是也是第一序列的了,來我們邊城殺區區恩王母子不過是碾死一直螞蟻而已。”李文寬慰道。

“狗屁,那晚來我府中救走趙采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