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復作為一個商人,兼職做了院長,話語權終究還是有限的,只能私底下抱怨抱怨,再多的也是無能為力。

提到大變,風越就想到當時在那個鄉鎮看到的那個少年,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模樣。只能希望他能帶來些好的變化,看那雲氣,應該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話說,你來到底是有什麼事?總不會就是來跟我抱怨這些事情吧!”季復不太相信風越來找自己會沒有事情。

“就是心血來潮,過來看看,能有什麼事情。

我跟你說過,我學過算命的吧!總感覺你這邊會有什麼災劫發生,所以特地過來看看。”風越端起他遞過來的茶杯,抿了一口說道。

話音剛落,就有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和猛烈撞擊大門的聲音傳了過來,那聲音大的,就連坐在屋內的風越和季復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看,災劫來了吧!”風越不緊不慢的說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你也不早點說的,現在可怎麼辦。”季復整個人都有點慌了。

“我要擔心,我既然來了,肯定是有法子帶你走的。

下次不要再這麼傻了,有什麼事情不要再聽別人的,衝到最前面去。槍打出頭鳥啊!”風越說完就一道黃符貼到了他身上,隨後在自己身上也貼了一道,然後就和他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宅子。

季復今天一天受到的刺激實在是有點大,作為一個出國留學歸來的人,自然是隻認科學的,現在一下子知道這玄學技能也是真的,怎麼能不驚訝。

一直到了風越居住的地方,他還是有些魂不守舍。

“別發愣了,你看看快點早點人聯絡聯絡,上下打點打點,別到時候抓不到你,再把你宅子封了,家產抄了,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風越看他一直愣在那邊,趕緊下了一記狠藥。

“啊!……什麼?誰敢……”

“嚇死我了,你那個符籙怎麼能真的讓我們隱形,這簡直太神奇了。”隨後又是巴拉巴拉的說了許久,思緒完全被那張符籙給引了去,都不在意自家會不會被抄。

風越趕緊又提醒了他一句,這件事情還得他自己去解決。想要風越幫忙的話,風越還真不知道從何入手,橫不能把所有人的記憶都消除掉吧。

“你不說我都忘了,他們簡直是太過分了,我得趕緊去找人幫我脫身。這一次幸好你在那邊幫我,不然我要是直接被他們抓了去,還真是連凱旋的時間都沒有了。”季復經過風越的提醒之後,才回想起自己現在還不算完全的擺脫了危險。

趕緊告辭離開,去謀劃一下,怎麼樣為自己開脫。

說起來這一次,他還是受了學院裡面學生的拖累。要不是那些學生沒事出去遊行示威,鬧出了不小的亂子,那邊政府也不會想到他開刀。

季復出門的時候,臉色都是肉疼的,不知道這次得花多少銀錢才能讓自己脫身。

另一邊知道此事的那些學生倒是一點都沒有覺得這是他們的過錯,反倒是又積極的準備遊行,沒錯,他們還以為他們院長被抓了,想要繼續透過遊行的方法逼迫政府,將他放出來。

風越對於事態一直都有關注,他們這麼做,風越也是無語至極。一邊想的是能不能把事情做成,另一邊想著我的面子不能這麼丟了,兩邊就這樣僵持了下去,弄的季復現在四下活動都有點困難。

後來又有不少文學界的大佬,特地在一些著名報刊上發了聲,上面一些人也多少要點面子,這事情也不能一直髮酵下去,所以最終還是妥協了。

折騰了將近一個月,才終於把自己那莫須有的罪名給擺脫了。徹底鬆了一口氣的季復,又邀起過往的一些朋友一起去聚餐了。這一次的朋友比過往要少一點,因為這次請的都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