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來到主席臺前,說:“師傅,我出來了。”

胡湖滿意地點頭:“不錯,我這一關你過了。”

“你已經比了兩日,後面的考核等兩日你傷好了再繼續吧。”寧天涯說。

“不用了,門主。”司馬幽月說,“這些不過是皮外傷,不用休息。”

她雖然這麼說,但是大家還是給了她半日時間休息。而且大家都願意在這裡等她。

司馬幽月吃了丹藥,有療傷的,也有恢復精神力的。她趁著去換衣服的時候還去靈魂塔裡休息了一番。

等她半日後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人已經精神了。

“門主,我們開始吧!”

“好。下一個你們誰來?”寧天涯問。

“我來吧。”路顏說,“鑑於你身體的情況,我這一門就來點簡單的。你只需要演奏一曲,不需要攻擊,只要能讓在場的人全部能進入你的幻境就好了。”

在場的人集體吐血。

在他說這一門來點簡單的時候,他們還以為他要給司馬幽月放點水,真的給她點簡單考核。沒想到他和前面那些一樣,也是個坑!

她已經這麼累了,他竟然要她迷住全場的人!他們可都是精神力極好的,要全部被吸引,那得多強的音攻?

不少人都在想,不知道自己假裝被迷住了會不會被發現?要是不會,那他們就裝一裝樣子好了。

司馬幽月卻沒有什麼異議,她拿出一隻黑乎乎的樂器。她試了試音,確定每個音都是準的。

“這是什麼樂器?為何以前沒有見過?”

“這聲音似笛非笛,似簫非簫,還挺好聽的。”

“看看她能吹出什麼曲子來吧。”

“不管她吹出什麼曲子,一會兒我都會被迷住的。”

“嗯,我也一定會被迷住的!”

他們將一定二字咬的很重,大家都聽出他們的意思了。

嗯,他們也一定會被迷住的!

他們這些動靜哪裡瞞得過主席臺上的老傢伙們。

“這些傢伙,難道不知道裝是裝不出那種效果的嗎?”倪樂樂了。

“還從來沒有見過門裡的人這麼團結的時候。”胡湖說,“要是一直能這麼團結,也不會有那麼多事情了。”

“這樣也挺好的。”何蘭笑了。

司馬幽月也聽到那些話了,對於這些人的善意,她心裡感激,卻也是哭笑不得。

“開始吧。”路顏吩咐道。

司馬幽月將陶笛放到唇邊,悠揚的聲音傳遍整個北廣場。

“她的樂器如此簡單,聲音也有些單調,這個時候用這個,可以嗎?”何蘭問路顏。

“我也不知道,你要看她的發揮了。”路顏說,“而且這曲子我也是第一次聽她吹奏。”

“那她就有些冒險了。”何蘭說。

“她的性子你還不知道?是個會怕冒險的?要是的話,之前的陣法考試就過不了。”

“也是。”

司馬幽月吹的曲子是以前自己每次出行任務之後後會聽的那首曲子,故鄉的原風景,每次都能讓她的心安定下來。

曲子不算很長,吹第一遍的時候,那些人並沒有想到什麼,只是覺得這首曲子很好聽,跟著它簡單的曲調,就心裡升起了一股淡淡地思鄉之情。

第二遍的時候,他們的心已經不會去想其他的事情了,只是隨著曲子走。

等到了第三遍第四遍,他們心裡的鄉愁消失了,眼前出現了一副畫面,一個白茫茫充滿霧氣的世界裡,一條長長地河流獨孤地流淌著。慢慢的,水裡出現了生物,那些生物繁衍不息,從水裡到了陸地上,又繁衍出了新的物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