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月,蘇佑的事情要謝謝你了。”蘇流年感激地說。

司馬幽月讓風之行救出蘇佑和蘇家人的事情,她已經從家族那邊聽說了。如果不是他們,蘇佑這次恐怕很難活著回去。

“這不過是舉手之勞,而且是我師傅做的,我並沒有出什麼力。”司馬幽月說。她不想在這上面糾結,遂問道:“聽說賀伯父你們是來找我的,是有什麼事情嗎?”

“確實有事情給你說。”賀震樟說著拿出一個盒子,交給司馬幽月。

司馬幽月開啟盒子,看到裡面是一些情報,拿出來看了看,有些震驚地說:“他們已經如此猖獗了?”

賀震樟點了點頭,“不然我們也不會得到這麼多的情報。”

“你們在說什麼事情?”司馬致遠剛才旁敲了幾下賀震樟都沒給他說事情,卻給他曾孫女說,他嚴重懷疑這傢伙會把司馬幽月給賣了。

司馬幽月這才想起司馬家的人還不知道死屍的事情,便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說了一下。司馬致遠聽後,臉沉了下去。

“居然有人敢養死屍!”他一巴掌拍到桌子傷,好在沒用上多少力道,不然這桌子又得報廢了。

“曾祖父,你把這個看看,然後讓曾叔公和長老們過來商議一下這個事情吧。”司馬幽月將手上的資訊遞給他,然後說:“賀伯父他們第一次到司馬家來,我帶他們去轉轉。”

司馬致遠怎麼不知道她的意思,他必須儘快將這個事情告訴司馬家的人,但是賀震樟肯定是不會和他們一起的,讓司馬幽月招呼是最好的。

他揮了揮手,道:“你就好好招待賀家主和賀夫人吧。”

“我會的。”

司馬幽月帶著賀震樟和蘇流年在司馬家轉了轉,然後就帶去了她的院子。

“幽月,你為什麼不和他們一起商議這個事情?”蘇流年問。

“當年的事情,我想大家都還記憶猶新。他們一直很忌諱我母親,如果說起死屍,肯定會說到我體內有鬼氣這個事情。到時候引起他們的不滿就不好了。還是避一避。”司馬幽月說。

其實這個事情完全是她多想了,司馬家的人現在對她可謂是崇拜至極,哪裡還會在乎當年的事情。

“賀伯父,死屍這個事情,你怎麼看?你親自到這裡來找我,應該不會只是給我這些訊息這麼簡單吧?”司馬幽月問。

賀震樟確實有事給司馬幽月說,所以現在也不扭捏,直接說道:“我想去一趟十六州,想問你要不要一起去?”

“去十六州?”

“嗯,楊家上次得到了一些礦石,突發奇想說要弄什麼礦石大會,邀請很多人去參加。”賀震樟說,“死屍的事情,已經確定和他們有關係,這次去的話,可以說是一個機會。”

“賀伯父,你在查死屍的事情的時候,有其他人在查嗎?”司馬幽月問。

“有,另外還有好幾股勢力在查,我知道其中有兩個比較厲害,有一股甚至有時候會給我們一些線索。”賀震樟說起這個,心裡還有些不妥。

“我大概猜到是誰了。”司馬幽月想到軒丘鶴,嘴角微微上揚。

當初自己給他說了死屍的事情,沒想到他回去後真的派人去查了。

至於另外一股比較強的實力,不用想也能猜到,應該是東萊家了。

當日軒丘家和東萊家都知道了這個事情,軒丘家派人去查,東萊家怎麼會落後。

“楊家應該猜到有人在查他們了,竟然還敢在這個時候辦什麼礦石大會,只怕沒安什麼好心。”司馬幽月眼裡盡是嘲諷。

“我也覺得楊家可能會有大動作,所以才來問問你要不要去。你對死屍很敏感,有你去的話,說不定能看出更多的端倪。但是這一趟肯定會有危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