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雨薇看了看她讓人準備的東西,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便轉手遞給一旁的丫鬟,讓人去準備。

“伯母,這位姑姑的身體虧空的厲害,我需要給她調理幾日才能進行醫治。”司馬幽月說。

“那正好。我看了你需要的藥材,其中有幾味族裡還沒有,想要弄到的話,也需要一段時間。這幾日就麻煩你為她調理身體了。”孫雨薇笑道。

司馬幽月應下,反正只是調理身體,不是最後的救治,她都不用怎麼花費心思。

得到想要的結果後,孫雨薇便起身告辭。等她們走了,蘇小小才走了進來,問道:“她們是來試探你的嗎?”

司馬幽月點點頭,“這一來就送來一個棘手的病人。”

蘇小小蹙眉,問:“你有把握嗎?”

“不過是曾經受傷後一直沒好,只要她們能將藥材準備好,我便能醫治好她。如果東西準備不齊全,這就和我沒關係了。”司馬幽月聳聳肩,並不擔心。

蘇小小見司馬幽月胸有成竹的樣子,也沒在多說。

半個月後,孫雨薇派人來給司馬幽月傳話,說要準備的藥材已經準備好了,請她過去。

司馬幽月跟著婢女來到一座金碧輝煌的院子,一路走進去,她忍不住在心裡嘀咕,一處院子而已,比一座皇宮還要富麗堂皇,這軒丘家還真是大手筆。

婢女帶著她去了正廳。她一進去才發現,這裡除了孫雨薇和那侍女,還有一群穿著白衣年齡各異的人。

那些醫師看到司馬幽月,

孫雨薇看到司馬幽月給自己行禮,擺了擺手,笑道:“這些都是家族的醫師,想看看你是怎麼醫治的,學習學習所以便跟來了。”

司馬幽月明白,學習是一方面,監督也是另外一方面。看來這人在孫雨薇心裡的地位還是挺高的。

她有些為難地對孫雨薇說:“不是我不願意,不過我醫治的時候要用銀針之法,需要將這位姑姑的衣衫褪盡。如果有男子在場的話,怕是不好吧?如果有女的醫師倒是可以一起。”

那些醫師原本想發火,但是聽到她最後一句話又將話嚥了回去。

難道他們還真的要去看一個女子的身體不成?不過她說女醫師可以去,也不算搪塞他們。

因為,軒丘家有兩個醫師就是女的。

孫雨薇早就聽過司馬幽月的銀針之法,今日聽到她提出來也覺得她是故意為難,遂點了點頭,說:“那就讓她們去給你打下手吧。”

婢女帶著她們去了旁邊的房間,裡面準備好了軟塌,司馬幽月讓那侍女躺了上去,然後讓她自己脫了衣服。

那侍女一開始有點不好意思,還是一個醫師說在醫師面前,什麼都是一樣的,將病醫治好才是最重要的,她才將衣衫全部褪去。

“兩位前輩如果要看的話,一會兒不管我做什麼,請都不要出聲。如果在我集中精神的時候被打斷,後果不用我說,這位姑姑的命能不能保下就看你們的本事了。”司馬幽月對兩個醫師叮囑一番後,才拿出了直接的銀針。

那兩個女醫師早就知道外面有一套銀針之法,可惜卻從未見過,今天看到司馬幽月拿出銀針,兩人都有些激動。

不過,這份激動很快就化成緊張,因為她們發現,司馬幽月扎的好幾個地方都人體的死x。其中一個想出聲阻止,被另外一個拉住,還朝她搖了搖頭。

司馬幽月雖然下針的速度不慢,但是依然分了一分注意力在兩人身上。兩人的反應她也看在眼裡,但是隻要不打擾她施針,她也就不管她們,

兩個小時後,司馬幽月施針結束,當她將最後一根銀針取出來後,隨口吩咐道:“給她穿上衣服吧。”

兩個醫師藉著穿衣服的時候給那侍女把了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