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我,而且宋倫這一路上替我們母女倆張羅東,張羅西,我什麼東西拿不動,還沒喊人,他就主動幫忙了,我謝謝他還來不及,怎麼會怕他?”

拓跋司功感覺心窩裡有股暖流滑過,他沒看錯人,她確實擁有著美好的能量。她是一個可以為了所愛之人而死的女子。

這樣的能量,讓他體內魔族血液蠢蠢欲動,想讓她為他生下後代,想安排一場禁祀儀式,吞噬掉她所有的能量……

宋隱兒被他盯著有些發毛,連打了兩個哆嗦。

拓跋司功拿起手邊���紓�閔硐蚯耙謊鎩�

宋隱兒整個人被披風裹住,旋即被抱到他的膝上。

“這裡的植物要到四月時才抽新芽,八月時天地間便又開始覆雪,氣候比你們大宋嚴寒幾倍不止。等回家之後,我讓大夫替你調養身子,一定要把你這具老是冷冰冰的身子骨兒調得強壯些。”他說。

“你這人很怪……明明十天半個月都像陌生人一樣,現在又何必裝熟絡……放開!”她掙扎著想跳下他的身子,但根本沒力移動他一對鐵掌。

“在外人面前,我是拓跋族長。”他的眼似火,低頭覆住她的唇。“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對你的太過在乎。”

宋隱兒才瞪大眼,便被他熱烈的唇舌給奪去心神。

他徹底吻過她的唇內的每一寸,沒放過任何一處能讓她呻吟之處,他甚且撥開她的腿,讓她跨坐在他身上,讓兩人最私密之處隔著衣裳熱切地相觸。

宋隱兒四肢百骸全因為他而酥軟,她知道他所能帶給她的激情,生怕自己沒法控制,只好緊揪住他胸前衣襟,抬起眸子瞅他,希望他放了她這一回。

拓跋司功貪戀著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星眸迷濛,只在他面前露出的嬌羞神態,連眼也捨不得眨。

體內慾望讓他想在馬車裡直接佔有她,汲取她的每一分柔軟,讓她在他身上忘情,讓他的種子在她體內生根……

不!旅途中沒法子讓人熬煮祛子湯藥,因此他才這麼努力地與她保持距離,他絕不能在此時功虧一簣。

“這馬車太小不能盡興,暫且饒過你。”

宋隱兒耳朵著火,重捶了下他肩膀,正想跳回對座,他卻壓著她的臉頰貼在他胸前。

她碰觸到他衣衫底下的鏤空銀香囊。

“香囊裡的冰片和琥珀味道聞起來很舒服——”她說。

“我以為它的香味很淡。”是因為有她的陪伴吧!

“哪裡淡了?整個車廂裡都是中藥味。”她用力深吸了一口,沒注意到他黑眸裡的欣喜,只是好奇地問道:“你這樣的男子,怎麼會帶著香囊?”

“這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

她伸手去揉他緊皺的眉宇。

他拉下她的手,貼在香囊上。

“你很年輕便接下首領一職了嗎?”他的氣勢驚人。

“十年前。”

十年前,他為了改變拓跋部落以鬼神治家的方法,毅然決定接下首領一職。

他想在他的魔性還未泯滅人性之前,用雙手讓部落最優質的青盬、大黃、枸杞賣的最好的價碼,成為西夏最著名的產物,讓部落不用靠祭祀活人也能過好日子。無奈的是,部落還是相信這一切的繁盛,都是因為獻祭得來的繁榮。

在他接下首領一位之後,已將活人生祭由每年四次,改為一年一祭。然則,他雖下令減少原本每季的生人獻祭,卻仍改變不了每逢災厄,部落便要獻上富貴顯要者正室的祭祀舉動——他曾嚴刑禁止過,但部落卻開始出現私刑祭祀,死傷更甚。於是,一年一回的生人獻祭便這麼維持了下來。

但是,最讓他不安的事,是每當祭祀舉動開始之後,身為主祭者宣唸咒語的他,體內的魔性確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