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反鎖了起來。

“你放開!”她渾身無力推不開他,拔高了聲音對著他喊。

傅政面無表情,一把將她壓在了牆上,扣著她的下巴就狠狠咬了下去。

她鼻子有些塞,被他暴風驟雨地吻得根本透不過起來,拼命用腳踢他,他力道用得更重,一手從她的衣服下襬裡鑽進去,揉著捏著她的腰,漸漸往上。

邵西蓓紅著眼睛用牙齒狠狠咬他的唇,血腥氣瀰漫在唇齒間,他卻根本不管不顧,一隻手還已經從後解開了她的胸|衣釦子。

“啪——”清脆的耳光聲響在了樓梯通道里,邵西蓓手在半空中微微顫著,傅政被她一掌打得退開一些,目光瞬間如白雪皚皚,“邵西蓓,你想死嗎?”

他出生至今二十八年,包括父母在內,也沒有一個人膽敢抽他耳光。

“死了就能見不到你,我寧可去死!”她近乎有些失控地叫著,“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認識了你!”

她叫完之後腿一軟差點摔在地上,忙掙扎著站起來,抖著手扣好胸衣釦子。

傅政看著她的眼淚從眼眶裡奪眶而出,冷笑一聲逼近一步,“你想死?你想也別想,就算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他雙手已經捏得青筋暴起,邵西蓓從未見過他這般盛怒。

她跟著他八年,見過他諸多絕情冷淡,也從未猜透過他任何想法。

一直都是他主宰她,永遠冷眼看著她為他瘋魔。

可今天她卻第一次這樣清晰地能感受到他的情緒,他已經怒到了極點。

“傅政。”她扯了扯嘴角,抹去眼角的淚痕,“你現在把別的女人搞大了肚子,還不願意放過我,你想讓世界上多少女人為了你心碎、為了你去死才好?”

“你讓我感到噁心。”

說完這些話,她渾身已經沒有一絲力氣,伸手轉開門把慢慢走了出去。

☆、恍然隔世

醫院樓下一輛黑色的轎車已經停了很久,傅政坐上後座的時候,前座方免回頭看著他,又哆嗦又恐慌地道,“廳長,真是屈尊了!竟然麻煩您讓您陪我夫人去產檢…”

傅政鐵青著臉擺了擺手,只示意他開車。

方免一邊發動了車子一邊還冒著冷汗看反光鏡裡的上司,下午他出去辦事之前,在會議室裡接了醫生的電話恰好被傅政聽到,想不到傅政竟然主動提出代替他陪他老婆去醫院,把他嚇得差點尿褲子。

他怎麼想也想不通的是,現在那家醫院被劫機事件引來的人幾乎圍的水洩不通,傅政這麼喜靜的人,到底非要擠著做陪不是他老婆的人產檢這麼缺大腦的事情幹什麼啊。

***

“伯父,喝茶。”傅家的客廳裡,梁珂笑吟吟地端茶給傅凌,一邊親暱地挽著林文的胳膊,“伯母,我這次從法國給您帶回來香薰沐浴的套裝,還希望能入得了您的眼。”

“怎麼這麼說?”林文對這還未過門的媳婦打心底裡喜歡,“去哪都惦記著我們,小珂真是懂事。”

梁珂乖巧地笑,把手上剛買回來的新一代的遊戲機遞到傅遷面前,“阿遷,看看喜不喜歡?”

傅遷接過,點頭說了聲“謝謝”,臉上卻連半點笑意都沒有。

“傅政,你過來。”傅政剛剛踏進玄關,傅凌就放下茶盞,肅著臉對他說,“你看看,小珂從下午就來了,連晚飯都說要等你一起吃。”

“我吃過了。”他摘下眼鏡就往房裡走,傅遷幾不可見地咧了咧嘴,林文欲言又止,粱珂得體地笑了笑,起身跟著他往房裡走去。

她進他房間之後把門一鎖,抱著手臂冷笑了一聲,“聽說你今天去了醫院,怎麼,突然想對前大舅子獻孝心了?”

傅政剛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