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張名單,他早就託人送回京城了。也不知道趙如熙運作得怎麼樣了。

趙如熙道:「安州省臨江府南陽州任州同知。」

張順和趙元勛齊齊一愣。

這地方,可不在張順給的那個名單裡。

趙元勛就有些著急,問道:「當初我曾叫人送回去一個名單,上面都是張大人的同年或同窗。他不光深知他們的為人,有這層關係在,還能關照你一二。這南陽州沒在名單裡吧?」

「爹您真會開玩笑。派官是皇上的事情,哪能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的?再說,我是狀元,官居從六品,地方上能合適我這個品階的本就不多,我還不能馬上做一地的主官,須得從輔官做起,也就是州同知最適合我了。」

趙元勛話一出口,也知道自己的話不妥當。有些話自家說說還好,現在當著張順叔侄倆的面說,那就不恰當了。被人傳出去,定有人說他們趙家想做皇上的主,或有御史彈劾吳懷寺,給吳懷寺招黑。

「是是是,爹這也是關心則亂。」趙元勛說著,搖搖頭,苦笑道,「你不知道,當初一聽你考上了貢士,我就擔心你去做地方官時有人欺負你,完全亂了分寸。」

「哈哈,趙狀元,你爹這是關心你。」張順笑道,「也是他愁眉苦臉地跟我訴苦,我才寫了一張名單安慰他,當不得真,當不得真的。派官之事,自然是皇上派到哪兒就是哪兒,派誰就是誰,咱們自然一切都聽朝廷的安排。」

他是個人精,一聽趙如熙這話風,就趕緊接話,把大家都撇清,也順便表明態度——他跟趙家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那名單還是他給的呢。他絕對不會把剛才趙元勛說的話洩露出去的。

說完這些,他不由看了自己侄子一眼。

窺一斑而知全豹,趙如熙一張嘴,他就知道這是個厲害的,絕對不是個普通的小姑娘,政治敏銳性比趙元勛還要厲害。

不過也是,沒有這水平,也考不上狀元。要知道鄉試、會試是最公平不過的考試了。殿試雖然看臉,但也是以會試為基礎的。而且皇上絕不會讓一個草包當狀元。

跟趙知微相比,自己這個侄子簡直是雲泥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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