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朋友面前,他或許是個伯爺、是個武將,可在康時霖面前屁都不是。要是康時霖死揪著他不放,他這個四品武將能不能做還兩說。

要知道在皇上眼裡,康時霖這個表叔是不可替代的;但他賈頌臨這個四品武將是可以隨便換人來做的。

賈浚澤犯了混,康時霖要是打上門來,指著他的鼻子罵,他倒是不怕。既然被老先生罵過了,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即便皇上也不會多說什麼,最多議公事的當口隨口說一句,叫他多管教兒子。京中人也最多議論兩句就過去了。

可老頭子倒好,不按套路出牌,輕飄飄派個管家來給他磕一個頭,就直接把他和忠勤伯府架在了火上烤,讓他架在上面下不來,完全沒有了退路。

康時霖的頭是那麼好低的嗎?「求求你」這三個字是那麼好聽的嗎?康管家的頭是那麼好接的嗎?都逼得老先生低下他高傲的頭,派人上門來求情了,他忠勤伯府「狂妄驕縱」四個大字,怕是要刻在腦門上,再也抹不去了。

他家狗兒子剛剛才放話要讓人家家破人亡,現在人家派個下人來,就直接能讓他們家破人亡了。

好狠的招數!

還是一招怎麼都破解不了的陽謀!

幾位朋友也想清楚了這一點,再看賈頌臨那模樣,越發如坐針氈,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尷尬的不行。

「康管家你聽我說,你聽我解釋,我家那個混帳,可能你們不清楚,那就是個口無遮攔、隨意亂說話的主兒,其實放他一萬個膽子他都不敢做什麼。不過他對人家一個小姑娘說這種話,那是千錯萬錯,不用老先生說,我也要打斷他的狗腿。」

說著他又用力去扶康安,大有康安要是不起來,他就直接跪在康安對面的架式。

康安哪裡會讓他跪?這一跪,性質豈不就變了嗎?

他順勢起了身,抹著眼淚道:「伯爺也別說『不敢』的話。不管貴府世子是怎樣的人,也不該這樣去羞辱我家老太爺的小徒弟。趙五姑娘尚且還是我家老太爺的小徒弟,是綏平伯的嫡出姑娘呢,貴府世子都敢這樣羞辱她、威脅她。其他無權無勢的人怕是直接就沒有了活路。那個葛五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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