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昨日魏丘這個太常寺卿才因為女兒魏麗孃的忤逆被皇上申飭過,所以登記卷宗的司務一看卷宗的內容就不敢怠慢,直接把卷宗送到了右寺丞的手上。

「大人,您看這個卷宗……」他把卷宗放到右寺丞的案頭,笑道,「這是個家庭矛盾的小案,也沒死人。不過涉及到綏平侯府和太常寺魏大人家,您看要不要及時處理?」

「嗯?我看看。」右寺丞一聽案件涉及這兩家,趕緊放下手頭的案件,拿起卷宗看了起來。

看完,他摸了摸下巴:「我記得,前段時間,京城府尹那邊處理過一個案子,說是綏平侯府跟一戶鄉下人家抱錯了孩子?」

「是的,大人。」司務把卷宗送過來之前,也回憶了一下,不清楚的地方還問了一下同僚,「綏平侯府被抱錯的那個孩子,據說就是魏氏所出。」

右寺丞把手裡的卷宗抖了抖:「也就是說,她先跟侯夫人把孩子給換了,然後將侯夫人的親生女兒給換到了鄉下?」

「應該是這樣沒錯。」司務道。

遞到他們手頭的這份卷宗,只說了穩婆當年將魏氏和朱氏的孩子互換的事。畢竟那個穩婆接了生後拿了銀子就逃了,根本不知道綏平侯府後來發生過什麼事。

「這女人夠毒啊。」右寺丞感慨了一句。

想了想,他又問:「忤逆婆母,把綏平侯老夫人氣病的那個,也是這個魏氏吧?」

「應該是。綏平侯府只有三位夫人,大夫人朱氏是侯夫人;二夫人出身魏氏;三夫人則是商戶出身。」

魏氏忤逆婆婆本只是內宅之事,即便有流言,也止於內宅。但誰叫魏丘被當著百官的面叫皇上訓斥了呢?大家議論這件事的時候稍加關注,綏平侯府的具體情形也就知道了。

「那就是了。」右寺丞得到確認,又問道,「那穩婆在何處?」

「跟著卷宗一起送上來了。」

右寺丞笑了,搖搖頭:「那個張順大人,可真是……」

他沒有說下去,吩咐司務:「你親自去京城府衙那邊一趟,把原先那個案子的卷宗要過來,那位奶孃也一併提過來。大人也差不多下朝了,一會兒我把卷宗給他送去。」

案子不大,也不複雜。但涉及高官和侯爵,那就是大事。不說他們這些小官,便是大理寺卿也不敢自專,估計都得看皇上的意思來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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