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其他的元素比較起來,這個十分稀少的金元素很難被召喚出來,戰場上,每一刻的時間都是很重要的,所以如果不是掌握的十分的熟練,基本上沒有魔法師願意使用金元素,這也是大陸上金屬性魔法師稀缺的原因之一。

鮮紅的火元素,黃褐色的土元素,青色的木元素,還有冰藍色的水元素,再加上燦爛的金元素,還有從這五大基本元素中衍生出來的其他的魔法,整個戰場上一片絢麗,五光十色得魔法交織在一起,就如同一場盛大的焰火表演,只是,這場焰火表演的演出費是一條條的生命。

透過鳳蓮閣的選拔而成為修真者的鳳蓮閣眾人基本上都是經歷過人生的,所以他們比普通的人更加的隱忍,更加的勇敢,更加的適應這種到處是血腥和哀嚎的戰場。所以和這樣的戰士相比較,魔族的赤魔明顯差了一個等級。

魔王原本就已經受傷了,而和他戰鬥的鐘離蔚風和小七因為之前是和受傷的赤魔戰鬥,所以不僅沒有受一點兒的傷,反而是相當於進行了一場人身,所以剛投入戰鬥,兩個人就展現了他們無敵的默契和最強大的力量。

飛沙走石不足以形容這個戰場,血色瀰漫也不足以形容這個戰場,哀嚎遍野更不足以形容這個戰場。這是一場生命和生命的碰撞,這也是一場侵略和守衛的撞擊。每個人都用著自己最大的能力去獲得勝利。

一個人無心無情固然很強大,但是如果一個人想要守護另一個人或者東西,他就會爆發出更大的力量,甚至是超乎自己身體的能量。

魔王是前者,鍾離蔚風和小七是後者,所以這場戰鬥的輸贏早已經是註定了的,所欠缺的只是時間。一個讓雙方都停止戰鬥的時間,亦或是一個生命消逝的時間。

鍾離家的人都很護短,所以傷了君清的人肯定不會被饒恕。

天色逐漸的變暗,周圍的溫度也逐漸的變冷,人血的溫熱已經不能抵擋大沙漠中夜晚的低溫了。凝固的血液灑在黃色的土地上,形成一片片的褐斑。紫魔的慘叫聲逐漸變得零星,然後又慢慢的消失。

戰場上很快就只剩下鳳蓮閣的眾人,以及魔王了。

魔王雖然也是站著的,但是,他的脖子上架著一把鋒利的寶劍,他的胸口同樣也抵著一把鋒利的寶劍。只要他稍有動作,脖子上的那把寶劍就會劃破他的頸動脈,胸口上的那把寶劍就會毫不停留的直接將他的心臟刺穿。

僅有這兩個保障是不夠的,所以,魔王的身上是一個冰凍術,魔王的雙手是被青藤死命的纏繞著捆在他的背後的,魔王的腳背一直到他的膝蓋上,都是牢牢地土層,讓他絲毫動彈不得,魔王的太陽穴之上,一個帶著陰森寒氣的冰刺穩固的懸在那兒。

“海格安,你和張楚行他們照顧一下其他人,將君清之前煉製的丹藥給每個人都發一顆,讓他們就地打坐。”鍾離蔚風的劍尖平穩,好像那些咬牙切齒的話並不是他說出來的一樣。

海格安並不像以往打趣開玩笑,一張精緻的小臉繃得緊緊的,狠狠地瞪了一眼被鍾離蔚風和小七挾制住的魔王,然後轉身離開。

“向逍,你和向遙他們佈置結界,將所有的人都隱藏起來,我們現在沒有戰鬥力,萬一將神族引來了,就壞事了。”轉頭吩咐南向逍後,鍾離蔚風繼續盯著魔王。

那樣子,恨不得將魔王扒皮食肉,就是這個魔王傷了君清,傷了他最疼愛的孩子之一。如果說小七是鍾離蔚風的愛人,是鍾離蔚風放在心尖上疼愛的愛人。那麼君清和君宇就是他一輩子最得意的孩子,他一生的心血所在。

可是,自己寵著愛著的孩子,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傷了,這對於鍾離蔚風來說不僅僅是一件讓人憤怒的事情,更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情,是一件挑戰他的自尊,挑戰他的底線的事情。

就算那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