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聽了君宇的話君清的一張俊臉頓時垮了下來,和君宇下棋,基本上他就沒有贏過,好不容易贏了一次還要被打擊一下。

“可是,那很多次都沒有賭注,這次是由賭注的。”眯著眼睛的君清笑得像只小狐狸。猛然想起來這次下棋之前說的賭注,君清重新高興起來。

“程光,讓他們原地停下,開始安營紮寨。”馬車裡的君清伸了個懶腰,對著君宇露出一個小小的得意的笑容,然後才喚住騎著馬走在一邊的副將。這個程光是前年的畢業生,成績很好,使以武狀元的成就入朝為官的。

“是,皇上。”程光的娃娃臉上露出一個恭敬的表情,然後就驅馬往前了。至於他在馬車旁邊那麼久,是不是聽見了什麼話,那絕對是就算聽見了也會當作沒聽見。這兩位皇上的關係,東明上下早已經猜測過很多次了。

但是,只要皇上對百姓很好,那皇上和誰在一起又有什麼關係呢?更何況,這兩位的相貌才學,估計除了彼此,大陸上在沒有能配得上他們的了,那就彼此在一起吧。這是普通民眾的想法,這兩位的事情他們是很樂見其成的。關於光明教廷的那些什麼狗屁規定,光明教廷都被驅逐了,還管那些規定做什麼?

朝堂上的大臣們一來勢畏懼於這兩位的高壓政策,二來是大戰開始,他們沒有時間和精力來對這件事情做出什麼,所以,就擱淺了。

百姓和大臣們都沒有說話了,那就圓滿了。

至於軍隊,你指望著常年沒有接觸過女人的男人們對於斷袖抱著厭惡的態度嗎?

“我們以後都有賭注好了。”君宇將棋盤棋盒都收起來,然後回頭對著君清挑挑眉毛,眼光從君清的臉上滑道脖子上,再從脖子上滑到胸前,一點點往下的目光猶如帶著實質性的動作,將君清身上白色的龍袍一件件的脫下來。

剛好這時候馬車也停了,被盯得渾身發毛的君清長腳一跨,直接跳下了馬車,無視身後熾熱的眼神,打量了一下身處的環境,看周圍計程車兵都在附近尋找合適的安營紮寨的地方,君清揹著手晃晃悠悠的逛著,看哪裡需要幫忙的話就上去幫一下。

結果,因為他的幫忙,致使大家越來越忙,因為眾人要一邊行禮,一邊還要注意著這位身份高貴的人出狀況,沒人敢讓他幫忙。這位皇上的親善在行軍過程中,大家都已經見識過了,所以也不會很拘束。

君清看看自己剛剛紮下來的柱子,沒到一炷香的時間它就光榮的倒地了,周圍忙碌著計程車兵們都悄悄地低頭,當做沒有看見,但是他們偶爾抖動的肩膀還是瞞不過君清的,眨眨眼睛,君清放棄了自己難道一見得勤勞,轉身往別處走去。

“好了,清,不要生氣了,這次贏棋了不開心嗎?下次的輸贏還沒有確定呢,你還有機會再贏一次。”君宇從背後攬住君清,低沉悅耳的聲音悄悄地在君清的耳邊響起。他家的愛人啊,有時候就是很彆扭的。

君清撇嘴,歪頭看著站在身邊的男人:“但是之前輸了很多次。而且,我的棋藝不如你,以後說不定也會輸很多次。”原來是在記恨自己以前的輸棋,以及擔心自己以後的福利啊。

“大不了我們以後不用這個來定上下位置?”君宇牽著君清的手,兩個人王已經搭建好的中間最大的帳篷走去,後面那些被君清幫助過計程車兵們都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這尊大佛終於放棄了。

行軍的日子是很艱苦的,吃飯要就地挖水,睡覺要聆聽大自然,白天不是坐馬車坐的屁股疼就是騎馬騎的大腿疼,也幸虧君清和君宇不是普通人,要不然就他們養尊處優的樣子,早就不耐煩了。

但是再艱苦的日子都會過去的,經過半個多月的長途跋涉,他們終於趕到了北邊的邊境。由於這次他們和南向逍已開始走的路不相同,南向逍他們一開始時直接穿過了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