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是斑鳩穴,房子蓋在這裡就是為了保你渡劫的。”

斑鳩穴氣質潛藏,另有格局。

“那個長舌男,我要把他的舌頭拉出來切成薄片炒蒜片。”

“別生氣,大家都是為你好。”摸著他心跳規律有勁的胸膛,錦玉女軟聲安慰。

“我沒那麼不濟事!”這些人把他當豆腐渣看了嗎?

“還是別去,等過了這幾個月再說。”

“我要去宰了那個兔崽子!”他吼。

錦玉女把他的臉扳回來。“小狐管家不是兔子,我昨天跟他聊過,他跟我說的,九尾狐很希奇吧,他是屬於保育類動物,不可以濫殺。”

“讓我去你家我就不殺他。”

“你是牛啊,怎麼說都不聽的。”她扠腰。

“沒有人能改變我的主意!”

事實證明他真的是頭牛,牛脾氣還倔的很。

當然,以為消弭的冷戰繼續蔓延。

有人不下廚,有人不吃飯,另一個左右為難。

這一晚,本來已經同床共寢的兩人分房睡。

夜半,天空無預警的開始下雪。

錦玉女感覺到異樣,睜開迷濛的眼睛,然後掀開被子把頭一併遮住。

哼!愛鬧脾氣的壞男人!

不讓她出門,想困住她?她才不怕。

這房子裡應有盡有,廚房的大冰箱放著一整個月也吃不完的食物,壁爐的柴火有小山那麼高,無聊嗎?不會,圖書室裡的藏書多不勝數,私人三溫暖,按摩浴缸,大螢幕液晶電視。

但是她沒想到的是這場雪一直下,下到驚動了媒體。

電視臺出動了SNG車,也不知道幸或不幸,因為風雪太大,電視臺的SNG車就算捆了雪鏈也上不來,記者們只能裹得像北極熊似的躲在車子裡憑空想象瞎掰,因為那樣的狂風暴雪會要人命的。

三天三夜的暴雪蔓延到了平地,人們在最初的驚豔過去後開始害怕了。

捷運不通,火車誤點,學校關閉,機關關門……

“啪!”錦玉女按掉電視遙控器,人跳起來火箭炮似的衝向好幾天刻意迴避的起居室。

“你任性夠了吧!”劈頭,她把假寐的神氣搖醒。

其實,老遠就聽見她怒氣衝衝的腳步聲的他根本沒有睡,睫毛下閃爍的狡猾昭然若揭。

他掏耳,裝瘋賣傻。聽謀。

“你聽到沒有,趕快讓那些該死的雪停了,要不然會鬧出大事來了。”要是出了人命……她不敢想。

這可惡的傢伙竟然把整個大臺北盆地的人都遷怒進去,簡直任性到極點。

“生氣了?”

“氣得要死!”

“那……願意帶我回去見你爸媽了?”

“小人!”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每天躺在我下面的你那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他邪佞的飛眸。

兇器重重的丟到他臉上;是錦玉女一直握在手裡的電視遙控器。

他沒生氣,被敲中的地方慢慢出現一塊紅腫。

皮薄肉嫩的男人,這算什麼,看起來好像被欺負的人是他,而她才是那個惡霸。

錦玉女嘆了口氣,勉為其難的。“可惡的傢伙,反正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的,你要見,不怕死的就來吧!”

為了冷戰能把事情搞這麼大,這世界大概沒有什麼是讓他害怕的事情了,多想想把他帶在身邊,要是有什麼狀況也好過他一個人吧。

“醜媳婦”見了公婆,想不到皆大歡喜。

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尤其讓她早就灰心不知幾百次的大女兒竟然帶回來的是這麼完美的極品。

錦玉女早知道會是這麼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