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瑟西斯聞言不覺輕蔑的譏嘲:“世上會有笨到自曝身份和目的的間諜嗎?如果你真是展初雲派來的,那展家怕是後繼無人了!”

那瑟西斯就是喜歡抓住時機展現自己的受寵和與眾不同——即是妄自發言,也不會惹怒主子的特權。

赫爾萊恩的確沒看在眼裡不當一回事,只是針對展令揚再度賞他一個閉門羹:“回去告訴展初雲,有事相談就自己出面,我不和代理人談。”

他就是要為難他!

卻見展令揚沒有絲毫為難的輕嘆一氣,笑道:“看來我們之間當真毫無談話機會,那我就告辭了,拜拜!”說罷,人便乾脆的旋身,瀟灑離去。

第一個阻止他的是迅速撲上前,將他撲倒於地,壓制制服的白色老虎。

第一個發出警告的則是那瑟西斯:“放肆!你以為白虎門市你可以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嗎?”他趁勢對赫爾萊恩請命:“門主,請下令讓我斃了那個黃種小鬼以召白虎門聲威!”

肯連忙勸諫道:“門主,我們若草管人命,物件又是素無冤仇的小鬼,只怕會落人口實!”

赫爾萊恩不在給兩人爭諫的機會,直接下令:“這小子是自己送上門的人質,是對付展初雲的王牌,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動他,不過他若企圖潛逃,就將他亂槍射殺,不必留情!”

“是!”同樣領命退到一旁,肯和那瑟西斯的心境卻大相徑庭。

被白色老虎撲倒於地的展令揚,一面把玩牠的白色毛髮,一面笑嘻嘻的說:“我說小白呀!看樣子你家主人是打算留我作客了,這下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不是作客,是人質。”赫爾萊恩朗聲更正。

白色老虎當真放開展令揚,讓他起身,不過牠還是跟在展令揚身邊警戒著。

展令揚不以為意的問:“不過是用字遣詞的不同,何必斤斤計較?”他留在布蘭登堡的目的已達成,“人質”這身份也在預計之中,這會兒會和白虎門主做無謂的口舌之爭,為的是混淆視聽,不讓白虎門主發現這個結果正中他下懷,省得這個難以捉摸的冷淡傢伙又中途變卦。

白虎門主相當堅持的欺近他:“作客和人質當然不同。我不會讓本門的貴賓戴上這個,卻會讓我的人質戴上它。”

說這話時,赫爾萊恩掏出事先準備好的白金頸飾,戴在展令揚頸項上。那白金頸飾分毫不差,完全貼合的扣住展令揚的頸子。

那白金頸飾外觀相當十分奪目、設計出眾,卻不是單純的頸飾,暗藏玄機。

展令揚既然毫不抵抗的任赫爾萊恩將白金頸飾套到自個兒頸子上,這會兒也就不會那麼勤勞的把它取下。

“看來白虎門對人質很大方,居然大手筆的相贈白金頸飾。”

“那裡頭裝有追蹤器、監聽器、和傳呼器,以及溫度感應器和控制器。你走到哪裡都會被『追蹤器』充分掌控;你所說的每句話都會被『監聽器』全數監聽;我會透由『傳呼器』單向傳令於你,你必須隨傳隨到;若你擅自取下這頸飾,『溫度感應器』就會作響,然後你不希望的懲罰將會降臨在你不希望降臨的人身上。如果沒有隨傳隨到,也比照辦理。”他指的自然是被他施以“移情術”的曲希瑞、南宮烈、安凱臣、向以農和雷君凡五人。

“那『控制器』是幹什麼用的?”展令揚純粹是好奇。

這回赫爾萊恩只莫測高深的回了一句:“該知道時,你自然會知道。”

“原來如此。”展令揚聰明的推敲道:“照這情況看來,我似乎會是一個可以自由行動的人質。”

赫爾萊恩加以肯定的宣佈:“你不但可以自由行動,也可以任意接近任何你有興趣的人,沒有人會阻止你。不過,你必須每晚和我共進晚餐。”

“想必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