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需要看對方的身份和擔任的社會角色,請您理解,畢竟,越是社會交往復雜,以及越是身份地位特殊的人,做起事來的難度也越高。而如果對方本身也是我們的會員,這就比較簡單。因此收費的標準也不同。而且,還需要看消除的是哪方面的記憶,具體情況只能具體分析。”

石磊沒有猶豫,立刻把汪凱明的情況告訴了張曦月。

“好的,我這就把這個人的資料上報上去,儘快給您答覆。”

石磊有些意外,因為他只是說了要消除汪凱明利用職權之便窺伺客戶**的記憶,原本他準備好了一些說辭,以防張曦月問起。可是張曦月似乎對於石磊要消除對方記憶的原因毫不關心,根本就沒問任何問題,只是在聽完石磊的話之後,就表示會盡快給出報價。

猶豫了一下,石磊又道:“不止這個人,還有我身邊的司機。一個無父無母,除了我在這個國家幾乎連熟人都沒有的烏干達公民。”石磊把毛頭的情況也大致說給了張曦月。

張曦月道:“這兩件事是有關聯的麼?”

“是的,就是一件事的前後關係,牽涉到兩個人,兩個人瞭解的情況不同,但的確是有前後因果關係的。”

張曦月道:“好的,我明白了。我跟您解釋一下,根據我的經驗,汪凱明的記憶,消除起來會比較複雜,畢竟這是數段不連續的記憶,我們還必須找到這幾段記憶的源頭,所以,在收費上也會比較昂貴。而那個被您稱之為毛頭的黑人,就比較簡單了,只需要清除他一小段時間,大約半小時到一小時的記憶就行了。並且這是一段連續的記憶,再加上與汪凱明的事情存在關聯,甚至本組織有可能就不額外收費了。”

石磊鬆了口氣,他現在根本就不關心收費多少的問題,他關心的,只有能否儘快解決掉汪凱明那個麻煩。因為權杖雖然沒有說道本次投資結束之後石磊還沒有解決汪凱明的問題會怎樣,但是可想而知,很大的可能就是被抹殺。

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汪凱明實質上還沒有懷疑石磊在接受外星文明的幫助,如果不是這件事還有挽回的餘地,石磊相信,自己現在已經變成了一蓬血霧。

“不管什麼收費,你儘快告訴我吧。”說罷,石磊結束通話了電話。

毛頭也正好開著車過來了,石磊上了車之後,看著駕駛座專心致志開著車的毛頭,心中難免有些愧疚。

他並不知道消除一個人的記憶會不會對其有什麼影響,但是他沒辦法,毛頭看到自己剛才那副德行,又見過了黑卡,還幫他把黑卡插進了提款機。現在毛頭一定很奇怪,石磊為什麼會突然病倒,又為什麼在檢視了一個銀行賬戶之後就恢復如常了,這一定會成為毛頭心裡過不去的一個坎兒。

為了不引起後續的麻煩,石磊也只能快刀斬亂麻的把毛頭的記憶也消除掉。

就近找了個醫院,石磊讓毛頭就在車裡等他,毛頭擔心的說:“先生,還是我陪您一塊兒去吧。”

“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安心在這裡等著我。我在醫院你怕什麼?有事的話,醫生會來找你的。”

毛頭不敢堅持,只得點點頭,說:“先生,有事您立刻給我打電話。”

石磊拍了拍毛頭的肩膀,說:“放心吧。”然後,大步朝著醫院走去。

他當然不會去排隊掛號,更加不會去找醫生檢查任何,他只是穿過醫院,從後門離開,找了個小咖啡館坐著等張曦月的電話。

不大會兒,張曦月的回電來了。

“石先生您好,我是張曦月。”

“說吧。”石磊平靜的等待著。

“根據本組織的稽核,您在證券公司的戶頭,一共有五次被非法檢視的記錄,最近的一次是在今天早晨國內的股市收盤之前。根據對ip地址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