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殺手組織血網黑蠍,雖然是認人聞之色變,可又有誰知道,其中的殺手做的事。。。。。。唉!

總之譬如顏承舊吧,殺名鼎鼎的萬里追魂,又有哪個人知道,為了成就這個名號,他養成了多少習慣。比如時時運功去除身上的氣味;比如與別人攀談吃飯時,看上去他似乎是穩穩當當地坐在椅子上,其實是在不動聲色地扎著馬步;即使因為職業性質不能太在意衛生問題,一旦潛伏時被人發現,尤其是被善於醫毒之人發現,就算天氣再冷、水再難找,也要想個辦法好好洗個澡。。。。。。洗澡的辦法多種多樣,實在沒有水時甚至會利用某些植物的種子與熱石製造蒸汽。為的不是清潔衛生,而是以防沾附一些可供追蹤的藥物。

有的藥物人雖無法感知,某些動物卻能毫不困難地辨別清楚,還有一些藥粉附上了人的體溫後,會升華為無色無味的氣息,穿透衣物附著於面板上,不過還是比較好解的,那就是洗浴。

種種追蹤藥物本不是他的擅長,畢竟一不能殺人,二不能治病,所以以前也沒有下功夫研究。自從與血網黑蠍們搞在一起糾纏不清後,倒是從顏承舊那裡學到許多訣竅。

也正是因此,總之他現在越來越深刻地體驗到,殺手臥底什麼的,真的是讓人大跌眼鏡地麻煩呀!

正這時,草裡傳出隱約的窣窣聲響。雖然起風,卻明顯不是風聲。梅若影轉過身來,雙目熠熠地看向草響處。

是順著剛才他留下的氣息追來的。。。。。。若不是他現在處於高度警覺的狀態,大概無法察覺。作殺手、臥底的訣竅果然好用,難怪幾位洪叔那麼著緊,屢屢叮嚀他不要外傳,這大概就是這個時代的智慧財產權了。

那極其難辨的響動已經來到的亂草與石灘的邊沿,停止不動。

梅若影蹙了蹙眉頭,無奈地上前兩步。

想當年穆罕默德先賢以身作則,正所謂山不來就我,我則去就山!今日他則是蛇不來咬我,我則去。。。。。。呃?好像也不能咬蛇吧。

草裡的長蛇感應到他的舉動,再不猶豫,自草中躥起。細長的身軀如彈簧般彈射,三角如鏟的頭部直起到恰能與梅若影四目相對。

好傢伙!真正是豬八戒穿針……大眼瞪小眼!

沒有仔細辨別自己正是那個〃豬八戒〃的語病,梅若影勾手如爪,恰待半空中擒住長蛇的七寸,卻於起手時觸到自身後襲來的一股微風。

那微風起得好怪!在覺察時已經來到了側後不到兩步處的上空。前蛇後X,叫他如何選擇。說時遲那時快,梅若影腳步一滑,退了開去。

一切便於瞬息間塵埃落定。

暗淡的星光下,只見一隻白色大鳥無聲掠過,兩爪伸張,接替了梅若影的五指,在半空中截住了那條渾身漆黑的蝮蛇,一爪死死地扣住了它的七寸,另一爪緊緊攏起,還未掠過林間空地停落於樹上,便聽到輕微的骨碎聲,原來是將黑蝮蛇自顎頸處生生拆碎了骨骼。

最後,那隻奇異的白梟停定在一棵馬尾松的橫杈之上,低下頭去開始拆卸爪下美食。

〃雪風?〃梅若影不確定地叫了一聲,那白鳥抬起頭來,銳利的鋒芒與若影喜愛的目光相觸。

只見那隻兇狠的猛禽便於樹杈上開始了抬頭低頭的動作,抬頭看看若影,又低頭看看腳下的美食。那動作,那神態,好生猶豫,似有一件天大的事情難以抉擇,一旦決定又攸關生死一般。

和飼主一樣的個性,果然便是它了。

〃雪風!〃梅若影好笑地提起手臂,又叫了一聲。

那頭潔白的雪梟最終似乎覺得,反正等一下再吃又不會餓死鳥,於是將蛇屍掛在樹幹上,展翼掠了下來。

這頭雪梟已經被顏承舊的三師父洪凌飼養多年,十分靈性。落於人臂時雙爪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