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斷回答三個字:“我知道。”

——阿經,出門前果然忘記吃藥了吧……

“啊不,你真的不小心踩在了什麼很重要東西上……”

一個字:“嗯。”

——阿經,你為什麼要放棄治療……

“你怎麼找到這裡的?”見沈經已經無藥可救,她就轉換到次要的話題。

“跟著你。”

“哎?”

“我知道你找得到。”沈經挪開腳向顏松走過去。

——關鍵是,你是怎麼追趕上玄鏡的速度的?

封河蹲下來撿起地上的照片。相框本來還有修復的可能,但是直接被阿經一腳踩爛了。不過幸好照片並沒有多大破損。她小心的把照片從相框裡取出來,吹了吹灰塵放入懷裡。

沈經在顏松耳邊說了幾句,顏松一掌推在沈經胸口示意他滾開。沈經終於有些憤怒的揪住顏松把他從椅子上拉起來,顏松再是一掌推開他,然後步履不穩的向外走去。

“啊,阿松……”封河也追上去,跑出門外看見顏松扶著牆一陣乾嘔。

好像把喝下去的吐出不少。

看來去年睡在街頭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回家了阿松。”封河拉了拉顏松的衣袖。她好像忽然明白些什麼了,緊緊的扯著衣袖晃著,作出不高興的語氣:“回家了回家了,還不回家嗎?”

顏松睜大眼看著封河,胸口大幅度的起伏著。這好像是……

“好,回家……”也不知怎麼的,他就拉起封河的手,往燈光籠罩的街上走去。

回家了,女兒……

“以後還喝酒嗎?”封河仰頭問他。

“當然要。男人不喝酒怎麼行……”他微笑。

沈經攔下一輛計程車,封河把顏松拉進去。

行駛了一個小時才到達清水苑。封河沒再說話,因為顏松已經睡了,看樣子醉的不輕啊。

沈經把顏松抱回房間,給他脫掉衣服和褲子。“嗯?”他回頭,看見封河還站在門邊。“很晚了,你去睡。”

“我可以和阿松呆一晚嗎?”她側頭。

“是麼,隨便你。”沈經並不知道男女共處一室是很禁忌的事,把顏松扔在床上後就走出去,關上門。追趕那個飛行的妖將讓他耗盡了體力,他沒想太多就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阿松,你醒著嗎?組長?”封河趴在床上。

“醒著。”閉著眼的人輕聲回覆。

“你可真是亂來啊……”封河脫下外套,往床上滾了一圈,“需要抱我嗎?”

“不用。”

“那你不介意我——啊,喂——”

顏松扯住封河的胳膊把她拉到身邊,翻個身跨出左腿將封河壓在身下。

“阿松啊,你好像真的……醉了啊……”她很無措,想要掙扎但是完全被壓制。“阿松?你還好嗎……”

顏松的手脫下了她的褲子,她被壓在身下什麼也看不清,只感覺對方發熱的面板與她摩擦著,還有濃重的酒精味撲面而來。她發出微弱的叫聲,這更加促進了男人的**——她的衣服被撩起,一雙手撫摸著她的胸部。雖然她承認自己發育的很不好,但是……還是被擠壓的很痛啊……

“阿松……”她開始不安的挪動身體,但是似乎無路可逃了……一個成年男人的力量她從沒感受過。

顏松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身下嬌小的身體的掙扎讓他的**更加強烈,已經十幾年沒有沾過女人,現在……他沉浸在妻子還依偎在他身邊的時候——

他進入了下面的身體。

封河雖然覺得脹痛,但是沒有喊叫,只是大口呼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