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責備他又去殺人了……

真是差不多的場景啊……

他伸出左手按在封河頭上。

“嗯?”封河抬頭看他。

這樣的小鬼……真是討人喜歡啊。

“要我給你縫上幾針嗎?我的手工很好的喔~”

他一掌推在封河臉上。然後撐住沙發站起來。

“啊喂,不要動啊……”

“沒關係。”他往床邊走過去。

“喂喂你到我床上就有關係了啊,我沒有預設你睡我的床啊。”

風瀾疲憊的躺在床上。“借我睡一晚,小鬼。”

“那就祝你一覺不醒。”封河完全不介意的用毛巾擦地板,將毛巾甩進臉盆後對一邊的玄鏡說道,“玄,我把你的衣服洗一下吧?”

“你有強迫症麼。”玄鏡俯頭看自己衣服的胸口,被血染了一大片之後明顯色調都變深了。

看見髒的東西封河確實會很強迫的立馬拖出去洗。她站在玄鏡面前,踮起雙腳揪住他的衣服胸口,“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自己洗衣服啊……”

“我的身體不好看。”

“我不是藉口看你的身體啊。”看身體的話,每天看著風瀾的腹肌和胸肌就足夠意淫了。

玄鏡確實不喜歡自己洗衣服,就緩緩的解開了長袍的衣釦。封河背過身去不看他,玄鏡把脫下的長袍掛在封河肩上,然後隱形消失。他也就只穿了這麼一件衣服,如果不是自己身上有無法磨滅的疤痕,那倒是不介意讓封河看看身子的。

他看著自己的右肩以及右胸。都四十多年了,這樣的疤痕,應該是永遠褪不去了吧。

封河把玄鏡的長袍浸泡在水裡,用上肥皂後在水裡攪動沒幾下,清水立刻變成了渾濁的灰黑色。

不是……褪色吧……作為妖將的衣服還會褪色質量也太差了些吧。

那麼還剩下的可能是……

男人果然不會自己洗衣服啊……

這到底是積累了幾年的汙垢啊……

很徹底的洗了五遍,黑色的長袍才不會再洗出什麼不明的物質。她很愉快的把衣服攪幹,用衣架掛在陽臺欄杆上。

現在這樣的好天氣,應該不用多久就會幹的。等她忙完,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風瀾已經昏睡過去,她就很小心的貼近,把右手手掌貼在風瀾的腹部,輕聲念起那個上次使用過的咒語。只要心意到了,應該可以發揮一下靈力吧。

這是第二次使用力量,所以沒有第一次的不適,她也控制住了靈力的散發,和緩的氣流從指間傳到了腹部的傷口上,傷口迅速的癒合。

她把手掌抽回來。貌似真的很方便使用啊,她記不住那些複雜的咒語,但記住這個最實用的就夠了。

走下樓梯,她才記起自己是突然出現在家裡的,於是跑回去要跳出視窗重新從正門進來,但是在一樓看電視的女人已經看見了她:“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就在剛剛啊~”她再轉過身。告訴母親她是爬窗戶進來的真是一點也不可靠啊。

“怎麼可能!”

“是你看電視太認真了啦~”

“喔,對了,”女人提起了另一件事,“你爸爸要回來了。”

“要回來了?”她很欣喜的,一級級從樓梯上跳下來,“什麼時候?”

“就是今天晚上啊。”

父親在公司上班,偶爾會出差,這次就一連出差了兩個月。其實她也沒有期待別的什麼呢,但是父親來了肯定會給她帶零食與小玩具,每次父親出差回來後,她都會與低階的小妖們一起開派對一樣的分享零食——那樣才是最高興的啊。

晚上九點父親回來後真的又是拎著大包小包。

易倩倩先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