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該幹什麼。你放心,我們不是那糊塗人!”

這點上,張氏倒是相信他們,不過心裡吊著那麼萬一的機率,不問清楚到底不放心。如今得了他肯定的答覆,也就鬆了口氣,只是看著賈瑚那嬉皮笑臉的樣子,心裡少不得還來氣:“你說說你,腦子裡到底裝的什麼?滿京裡多少姑娘心慕你?偏你倒好,盡做這些不著調的事。”少不得又罵了一句賈赦,“上樑不正下樑歪,都是你爹給帶壞的!”

賈瑚很明智的保持了沉默,只當沒聽見張氏的這句抱怨。

張氏先頭跟賈赦說的狠,可真到了賈瑚跟前,也不可能叫賈瑚跟徒宥昊徹底斷了來往,兩人到底十幾年好友,而且張氏也知道,外頭男風這些事,是常事,只要兒子有分寸,不要動了真感情,玩玩的話,她倒不好攔著兒子。說穿了,出息的孩子都有些特權,賈瑚又是自小的聰慧能幹,張氏常常想著,要不是自己和賈赦沒本事,兒子也不會過得這麼辛苦。心裡對他總覺得有些歉意。偏賈瑚又少有叫她擔心的時候,張氏要表達一下關心幫一下忙都找不到機會。難得兒子找了個刺激玩玩,她這當母親的,哪好意思叫兒子放手?

張氏看著賈瑚,有些為難:“按說我不該逼你,可顧夫人那兒……瑚兒啊,顧家那姑娘,真是個好孩子。”要是顧夫人心裡有芥蒂,兩家這親事……

賈瑚看著張氏,讓她寬心:“娘,你放心,我明兒就去顧家!”

他總不會叫著樁婚事黃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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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第一百九十五章 。。。

第二日;賈瑚果然去了顧家登門拜訪。

顧霰和徐渭是往年交;對於賈瑚這個徐渭的關門小弟子自然也是看著長大的;因著當年賈瑚拜師時還是他做的贊禮;對於賈瑚,顧霰便格外關注幾分。

十幾年來,他親眼看著這個自小聰慧的孩子沒有辜負大家的期盼;果然成長為了一個才學俱佳,品性優秀的青年才俊;非但年紀輕輕就高中一甲,在翰林院任職也沒叫人失望;短短時日已然爬上一級,端的是年少有為。

尤其叫顧霰滿意的是上次唐賓的事;滿城鬧得沸沸揚揚;恪郡王府擺明是容不得唐賓,賈瑚非但沒有和唐賓撇開關係,反而收留了事情起因的小廝,雖說是有些託大了,可這份義氣卻是難得。人便該有傲骨,威武不能屈,若是為了點點威脅,為了富貴榮華,便拋下友人,拋下情義,那便算不得人了。賈瑚能堅持幫助朋友到底,光這份義氣,就足以顧霰滿意地將女兒交給他。

他相信,以自己長輩的身份,賈瑚有情有義的性子,女兒嫁到賈家去,吃不了虧。

至於顧夫人說的怕他在外風流的事,顧霰根本沒當回事。

人不風流枉少年,賈瑚在成熟懂事,本質上還是個沒娶妻的毛頭小子,幾個年輕人湊一塊兒,熱血方剛,幹出點荒唐事來,不稀奇。就是顧霰自己當年,也不是就一直沒幹過出格的事,以後該了,也就是了。

所以賈瑚上門拜訪的時候,顧霰很是高興地接待了他,當成子侄輩親切關心問候,至於顧夫人早先的抱怨念叨,早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也許這就是男女之間的差別,對於男人來說,風流,只是身份地位能力的象徵,男人有本事風流,那就不是什麼大事,只要不出格,一切好說。可對於女人來說,感情卻很重要,甚至凌駕於物質至上。男人理性,女人感性,這也造成男人通常會更容易原諒男人。

等到兩人寒暄了好一陣,顧霰問起賈瑚近況如何,賈瑚很是羞慚道:“侄兒一時糊塗,做了荒唐事,如今倒是傳的沸沸揚揚,說起來,真是羞煞人也。”

顧霰大笑著看著他:“倒是難得見你這幅心虛的模樣,想當年,你在老徐跟前,振振有詞的辯駁他講解之處有誤,老徐氣得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