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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宥昊腦海中模糊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渾身一震,脫口道:“難道說……”
賈瑚只望著他:“不知四皇子,可願意留我與韓昹一起,陪著您說說話?”
徒宥昊看了他好一會兒,滿臉掙扎,良久,點點頭,道:“賈瑚,你好大的膽子。”並不很高聲,可話裡的不高興,賈瑚聽得分明。
也是,任是誰,被人拿著訊息好處逼迫著做下決定,心裡都是不舒服的,更不要說徒宥昊這個氣性高的。
可賈瑚會在乎嗎?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皇子而已,只等他好了,出了宮,以前該怎麼樣,以後就還怎麼樣,難道,他還能耐他如何?
就現在,徒宥昊要想知道西大營禁衛營的兵馬怎麼會調動的這麼快,還想知道朝堂上後面的事,他就不能耐他何?!
“那就謝過四皇子了,我這就讓外面人把鋪蓋拿過來,再拿張軟榻來。”賈瑚瞧著滿臉不悅的徒宥昊,眉一挑,喊過一邊的韓昹,“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謝過四皇子的恩典?”
韓昹笑眯眯過來:“謝過四皇子!”
徒宥昊下顎一緊,看著他們的眼睛裡險些噴出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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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第八十章 。。。
張氏憂心忡忡地從孃家靖遠侯府回來;一路是心神不寧。想起剛才跟哥哥的對話;她擔憂的鎖緊了雙眉。
因為賈代善不肯幫賈赦張氏看顧在宮裡的賈瑚;張氏沒奈何;只能求到了孃家。索性張老夫人張侯爺對她都是極好,她一求就答應了。
張侯爺如今身體雖不好,沒中毒損了身體前;卻也是京裡有名的世家子,文武雙全;認識了好些朋友,雖然後來身體不好了;再不能一起打馬遊街暢玩,交情卻還在;這次他便託了在禁軍中任職的朋友;幫著七拐八彎地打點了,總算是跟宮裡的賈瑚聯絡上了,雖然礙著宮規、病情不能傳遞物品,可小小信件,貼身藏了託人帶出來,只消重重打點好了,總有人願意著送的。
今兒張氏去靖遠侯府,就是為了賈瑚從宮裡捎出來的信。張氏看得出,兄長並不贊同她把外面的形式傳進賈瑚耳朵裡,讓個孩子知道這麼多。可張氏卻是知道自己兒子的早慧的,還是執意這麼做了。今天賈瑚在信上,卻提出讓她在宮外多檢視外面的形式,尤其是那些兵士,勳爵人家的動靜。張氏是沒明白兒子的深意,可她卻看得清楚,自家兄長在看到這信件後,閃爍凝重的眼神。
這是要出什麼事了嗎?
生長在權利圈裡,張氏的政治敏感絕不少與人。如今京裡這氣氛,已經是人心惶惶,偏兒子還要她注意勳爵的動靜,兄長竟也沒有駁斥,反而預設了。直覺告訴張氏,這後面,怕有大事發生了……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張氏從沉思中回過神,蘇媽媽揚聲問道:“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停下來了?”
外面坐在車轅上的丫頭進來回話:“大奶奶,前頭有一列軍士騎馬而過,看穿戴是禁衛營的,行跡匆忙,怕有任務在身,便就停了。”
張氏點頭讚許:“做得好,禁衛營屬天子近衛,既是有差事在身,我們合該讓的。”又不趕時間,何苦平白誤了皇差?
坐在馬車裡,張氏用指尖稍稍挑起了車窗簾,向外看去,外面街道人來人往,卻都行色匆匆,看向遠處,果然有一對禁衛營兵士騎馬而過,縱馬賓士,甚至都沒有顧忌這裡是街市,所過之處,人皆避讓,看來,是真有差事在。等人一走,那百姓就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看著那遠去的人員,指指點點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甚至連那茶樓上的客人,也都探出頭來,看著那禁衛營遠去的身影,直議論不休……
這氣氛,怕是誰都知道,要出大事了。
只是,到底會從哪裡下手呢?
張氏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