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玉好奇地躺上去試了試,當真是舒服的很,當下就動了小心思,等魏王的毒解了,回去也找人做上這麼一件躺椅來享受享受。

阿生又聽她把這東西的用法說了說,不由嘆道,“真是個好東西,盧小姐,這東西可有個名字?”

遺玉略一思索後,答道:“就叫洗髮椅好了。”

說實話,這名字忒俗氣,但畢竟不是對外賣的商品,而是個人使用的,叫著心裡明白就成。

阿生兩腮一抽,大概是覺得這名字不好聽,又看了看這模樣古怪的意思,他也想不出什麼好名字來,也就沒出聲反對遺玉的話。

兩人指著這椅子說事兒,同樣剛用罷早點的李泰從東屋走出來,阿生瞄見他,恭聲喚道:“主子。”

遺玉背對著小樓,見對面阿生這般言語後,就轉過身去一禮,“殿下。”

李泰走到他們身邊,那兩個布衣僕人早就彎腰退到一邊去,遺玉和阿生往旁邊挪開,看他走到這洗髮椅邊上打量。

遺玉偷瞄了眼李泰的側臉,見他發冠整潔,面容冷淡,半點不帶沒休息好的模樣,在鬆了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這就是照著你那圖紙做的?”

見他問話,遺玉飛快地收回視線,忍不住讚道:“是,這木匠做的極好,同我想象中一模一樣,尤其是那枕頭的地方,我並沒提到,卻做了出來,這皮革墊在上面很是舒適,頸部不會難受,殿下,您要不試試?”

遺玉看著這洗髮椅,在讚歎中一時失口,最後一句話說出來,才覺得有些不妥,哪想下一刻就聽見身邊那人低聲道:

“好。”

好的意思就是他願意試試,試試的意思就是他要躺上面洗髮,讓誰給洗呢――遺玉有些僵硬地抬頭看向李秦,對上他那對在清晨時少了兩分妖冶,多了些清麗的瞳孔,想起阿生昨天對地說的…算了,早就該有覺悟了不是,李泰的頭不能隨便摸,這院子裡又沒什麼貼身丫鬟,等過兩天藥材齊了,她照樣得親自上場,現在就當是練手了!

阿生看著遺玉臉上細微的變幻,咧嘴一笑,道:“盧小姐,那就麻煩您了,我讓人燒水去,”又對李秦道:“主子,您在哪兒洗啊?”

李泰伸手一指院西的一棵松樹下,而後就轉身揹著手回屋去了。

阿生吩咐著僕人將洗髮椅抬到那棵樹下,又讓人去燒水,遺玉低頭看著身側同樣仰頭看她的銀霄,小聲嘀咕道:“得,都成洗頭小妹了。”

阿生往旁邊挪開,看他走到這洗髮椅邊上打量。

遺玉偷瞄了眼李泰的側臉,見他發冠整潔,面容冷淡,半點不帶沒休息好的模樣,在鬆了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這就是照著你那圖紙做的?”

見他問話,遺玉飛快地收回視線,忍不住讚道:“是,這木匠做的極好,同我想象中一模一樣,尤其是那枕頭的地方,我並沒提到,卻做了出來,這皮革墊在上面很是舒適,頸部不會難受,殿下,您要不試試?”

遺玉看著這洗髮椅,在讚歎中一時失口,最後一句話說出來,才覺得有些不妥,哪想下一刻就聽見身邊那人低聲道:

“好。”

好的意思就是他願意試試,試試的意思就是他要躺上面洗髮,讓誰給洗呢――遺玉有些僵硬地抬頭看向李秦,對上他那對在清晨時少了兩分妖冶,多了些清麗的瞳孔,想起阿生昨天對地說的…算了,早就該有覺悟了不是,李泰的頭不能隨便摸,這院子裡又沒什麼貼身丫鬟,等過兩天藥材齊了,她照樣得親自上場,現在就當是練手了!

阿生看著遺玉臉上細微的變幻,咧嘴一笑,道:“盧小姐,那就麻煩您了,我讓人燒水去,”又對李秦道:“主子,您在哪兒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