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無法阻止毒素的蔓延。或者是等到許紫煙再也沒有解毒丹,他們兩個也無法再阻止那毒素的蔓延,只能夠眼睜睜地等死。

“煙兒”許浩量輕聲問道:“你傷在哪裡?”

“左肩膀”許紫煙艱難地說道。

“嵐兒,將煙兒的肩膀露出來。”

許嵐急忙來到了許紫煙的左邊,輕輕地將許紫煙肩膀的衣領褪了下來,露初了許紫煙潔白圓潤的肩膀。此時,許紫煙的左肩已經腫起了半個拳頭那麼高,整個左肩已經變成了綠色,延展出蜘蛛網般的一絲絲,向著許紫煙的身體蔓延。

許嵐的心中就是一驚,眼淚就順著面頰流了下來。

“將她的傷口用刀割開。”許浩量急聲說道。

許嵐急得哭著說道:“九叔,我沒有刀”

“用劍”許浩量氣得差點兒大耳瓜子扇了過去。

許嵐急忙取出自己的飛劍,朝著許紫煙比量了一下,停在了那腫塊的上面,有些擔心地看著許紫煙,輕聲問道:

“隊長你忍著一點兒。”

“嗯”許紫煙輕輕點頭。

小心翼翼地在許紫煙的肩膀上割了一下,一股腥臭的綠色液體便流了出來。

看著那綠色的液體流了出來,許嵐輕聲地問道:

“隊長,痛嗎?

“不痛”許紫煙緊鎖著眉頭,咬著牙說道。

可是,那綠色的液體只是流了一會兒,便開始停了下來,很快地便凝結出了一層膜。

“九叔,它……它不流了”許嵐急聲說道。此時,所有的許家弟子都緊張地望著許紫煙。

“再割”許浩量的聲音也很是焦急。

許嵐的身子就是一抖,顫抖著手拿起飛劍,輕輕地靠近了那許紫煙的肩頭。此時,許紫煙的肩頭。那個腫塊綠得發亮,隱隱跳躍的肌膚散發著妖冶的光芒。

許嵐的手有些顫抖,努力穩定了一下自己,許嵐的性子原本就有些怯弱,又是在自己心裡最尊敬的許紫煙身上用劍,心中的緊張可想而知。小心翼翼地再次將許紫煙肩頭上的那個腫塊割破,一股綠色腥臭的液體再次流了出來。

“痛嗎?

”許嵐弱弱地問道。

其實許嵐的劍割在許紫煙的肩上,許紫煙都沒有感覺。但是,當那綠色的液體向外流出的時候,許紫煙卻感覺到鑽心的疼痛。如同一道火流在體內流動一樣,在透過肩膀的割口流出。許紫煙不禁皺緊了眉頭,將牙關緊咬,悶哼了一聲。

“是不是很痛?”

“不痛”

周圍的每個人都看到了許紫煙渾身在輕微的顫抖,那身後的許浩量自然是更加地能夠感覺得到。他微微地皺起了眉頭,有些想不通為什麼許紫煙會這麼痛。他並不知道許紫煙為什麼中毒,當初那條破刺蛇咬中許紫煙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就是許紫煙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當許紫煙將那個破刺蛇抓下扔掉的時候,許浩量正被勁氣轟得噴血,更沒有注意到許紫煙的動作。如今皺著眉頭尋思了一會兒,心中猛然一震,能夠在那麼激烈的法術爆破中,還能夠接近許紫煙。咬上一口的就只有世俗界聞名,卻很是稀少的破刺蛇了。

這種蛇的厲害,許浩量自然是知道。它在整個大陸上流傳很廣,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這種蛇不僅僅是毒,難以排除毒素,而且有著一定程度的法術免疫,最令受毒者難以忍受的是排毒時候劇痛,那是一種好似體內有著一個火紅的烙鐵灼遍全身一般,是非人能夠忍受的。往往是一個極其強壯的猛漢在排毒的時候,也會忍受不住那灼痛的感覺。

許浩量想到了破刺蛇,心中便是一震。苦澀地說道:

“煙兒,你可是被破刺蛇咬到了?”

所有的許家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