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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展心念一轉，“莫非周密已經被對方聘為代理律師？”
吳主任道：“比這個更糟糕。我們的系統開發商，從兩年前投到這個標時就已經開始佈局，兩方的投標合同簽訂當日，他們就聘請了周密做他們的法律顧問，聘用期為五年。”
袁枚臉色變了變，“也就是說，如果九所和開發商就智慧財產權歸屬問題發起訴訟戰，周密將理所當然地代表開發商出庭？”
吳主任輕嘆了口氣，“不錯。不僅如此，我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私下找過貴所的李主任，想讓他找個業內資深的專業人士諮詢下。結果他找了一圈，發現除了周密，目前國內排名前十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