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東繼任狐禪門掌門人以來,好像有一個幕後黑手在操縱著什麼,有一系列的事情在針對著他。尤其是這一連串的偷襲事件,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阮紅菱面露疑惑的說道:“我剛才還奇怪,你為什麼說你成名以後有接二連三的人偷襲你。你的名聲是大家傳出來的,不是李雲東這樣打出來的,而且你是我們修行界少有美貌多才而且修為高深的女修行人,因此才被尊崇為年輕一代第一高手。”

紫苑點頭道:“不錯,大家都讓著我,一些男修行人見我是女修行人,打贏了也不光彩,打輸了更沒面子,因此從來沒有人找我挑戰過。”

阮紅菱奇道:“那你為什麼還這麼說?”

紫苑微微一笑:“我是說給李雲東聽的,更是說給狐禪門裡面的內奸聽的。”

阮紅菱大驚:“內奸?狐禪門之中有內奸?”

紫苑點頭:“沒錯,李雲東上次找我私下談話的時候,他就懷疑狐禪門之中有內奸。現在我更加的懷疑這一點,從李雲東接任狐禪門之後,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情,先是長孫鴻被殺,劉燁屍身不翼而飛,又是兩條大金蛇的屍首被盜,緊接著又接二連三的發生偷襲事件,再聯絡到人元金丹問世,緊接著狐禪門被圍攻,最近又聽到藥王鼎、神仙筆要出世,而且,再過一陣又是修行界四年一度的採蓮大會,到時候各派掌門人都會齊聚,鬥法一較高下,那時候修行界的勢力範圍又要重新劃分。

紫苑黛眉微蹙,說道:“這一連串的事情讓我隱隱覺得修行界好像有一個人在策劃著一件悚然聽人的大陰謀!因為依我的瞭解,各派的修行人當中雖然肯定有些人會對李雲東不服氣,但絕對不止於這樣喪心病狂,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挑唆指使,將矛頭都集中指向了李雲東。”

說到這裡,紫苑忽然聲音一沉,她說道:“甚至我懷疑,剛才如果李雲東沒有擋下那一招,這人一旦殺死了李雲東,我懷疑他肯定會大開殺戒,狐禪門上下肯定滿門罹難!”

阮紅菱張大了嘴巴:“紫苑姐姐,不會是你多心了吧?”

紫苑搖頭道:“不,上次你也聽說二師伯說修行界中要有大劫難發生,二師伯這個人雖然性格偏激,但是她卻不是一個喜歡虛張聲勢之人,我現在也在想,會是什麼事情,這件事情與狐禪門有什麼關係,與狐禪門的內奸有什麼關係,又與李雲東有什麼關係?這一系列針對李雲東的事情,又與這個所謂的大劫難有什麼關係?”

阮紅菱啊的一聲,說道:“紫苑姐姐,我想到了,你說那個內奸會不會是……”

紫苑不等她說完,便說道:“現在還不能確定,但我之前既然對李雲東那樣說,就是為了麻痺這個人,等他自己按耐不住,露出狐狸尾巴,自投羅網!”

阮紅菱忽然嘿的一聲笑道:“紫苑姐姐,這一屋子都是狐狸,到時候個個都有狐狸尾巴,豈不是個個是內奸?”

紫苑也莞爾一笑:“真沒想到,我們靈宮派的傳人居然會和狐禪門的修行人同處一室,這實在是異數。”

阮紅菱單手成掌,稽首道:“無量壽福,異數什麼的,我是不知道啦,但我知道某人是因為對某人動了情,這才處處都為他著想,恨不得什麼事情都幫他做完,做圓滿了,因此這才屈尊屈就的!”

紫苑頓時心中一顫,臉頰緋紅,瞪了阮紅菱一眼,大嗔道:“紅菱,你胡說八道什麼!”

阮紅菱笑嘻嘻道:“被我說中啦,臉都紅了!”

紫苑臉色肅然,單手成掌,稽首莊重的說道:“紅菱,我這一生中最大的願望就是步我師父的後塵修行成仙,我之所以來這紅塵凡世走一遭,正是因為金丹現世應了我師父的楔語詩,這一切對我而言不過是水月鏡花,過眼雲煙罷了。”

阮紅菱極少見到紫苑如此嚴肅,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