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有些狼狽卻佯作大方的一種模樣,“寧蔚,如你所言,事情都晚了是麼?”

“你和沈嘉,”他頓了頓,“你已經決定和沈嘉聯合……”

“這話探討下去沒什麼意思,”我打斷他的話,強迫自己語氣冷靜,“季總,我要自保。之前和您聯合對付那些人是為了自保,可如今你奔著向姍去了,我還是要自保。”

“自保……”他忽然笑笑,抬頭迎向我的眼睛,那目光深處竟有一種蕭索,“自保……這個詞真好。”

“寧董事長您先忙,”他突然端正語氣,姿態又恢復起了那副漠然,“我先出去。”

我嗯了一聲。

他的身姿高挺,大概有一八三的樣子,其實他的身形有些偏瘦,可是因為平時性格不好,總是一副漠然冷語的樣子,反而給人一種心不在焉的感覺,彷彿任何事情都打他不倒,永遠都是那樣氣場強大。可不知道為何,今天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從他身上看到一種落寞的感覺。

他的步子邁的很輕,像是下一步就會摔倒似的,軟綿綿的踏在地板上,步伐雖然一如既往的大,可到了門口,卻突然放慢下來。

然後,驀的回頭。

我看著他的眼睛來不及收回,做賊似的猛地別過眼睛,心裡撲撲的跳,像是被看到了最不該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