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點事,先掛了黎洛。”南明鳶忙不迭掛了電話。

那頭的黎洛想到剛才薄辭深的那番話,氣的差點把手機扔出去。

混蛋!

他藉著工作的由頭想把南明鳶從薄家帶出來,沒想到卻被她拒絕了,還說要貼身保護她,沒想到現在卻連見她一面都有這麼多阻攔。

黎洛情緒激動,胸線上下起伏著,表情隱忍又痛苦。

“薄辭深!你剛剛在說什麼?”南明鳶又氣又惱。

薄辭深佯裝出一副不知所以的模樣道:“我說什麼了?你怎麼突然生起氣來了?”

南明鳶一眼就看出了他眼底隱匿的笑意。

絕對是故意的。

“懶得跟你說。”她負氣的偏過頭。

刷存在感歸刷存在感,薄辭深自然不忍心惹她生氣,惹她生一次氣,他為了追回南明鳶做的那些事不就白做了嗎。

他從桌上推著愛心煎蛋給她:“別生氣了,我的傷口昨晚是真的牽扯到了。”

南明鳶心中的氣來得快消得也快,她本來就沒真的生薄辭深的氣,但是像他這樣的男人,不生一次氣,他就意識不到他犯的錯。

她冷冷吐出兩個字:“活該。”

“是,我活該,趕緊吃早餐吧,涼了就不好吃了。”薄辭深唇角噙著一抹笑。

南明鳶就這樣暫時住進了薄辭深的家。

本來要照顧他的,不過漸漸地她卻忽然發現現在的薄辭深和以前判若兩人。

她看了眼面前薄辭深洗好的水果,又看了眼不遠處正在洗碗的男人。

南明鳶美眸微微一眯。

這是想在她面前立個好男人的人設?

時間在忙碌的工作還有‘照顧’薄辭深上飛快流逝。

到了第二天晚上,南明鳶想到祁司禮叮囑的事,看向正坐在電腦前辦公的薄辭深道:“我今天要回家一趟,你今天暫時先讓林深照顧你吧。”

薄辭深立馬關上電腦,起身道:“我送你過去。”

“算了吧,你還是好好養傷吧,你這腿能開車?”南明鳶輕笑一聲。

薄辭深揚了下眉,“我的傷勢你不是最清楚嗎?畢竟那晚我們……”

“閉嘴。”南明鳶立馬猜出了他後面要說的話,冷聲打斷。

她淡聲提醒:“你要是再說那些話,我想我得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考慮下是否搬出去了。”

“好了,我不說還不行嘛。”薄辭深立刻服軟。

南明鳶轉身離開了書房。

薄辭深想到幕後黑手還逍遙法外,他對那次遊輪爆炸的事件還心有餘悸,連忙拿上外套跟著往外走。

夜色涼如水,薄辭深開著車緩緩行駛。

他手搭在方向盤上,如同黑曜石的眸子盯著前面不遠處的那輛車。

二十分鐘後,車子在南家別墅前停下。

繁複的玉石吊燈折射出暖黃的光暈。

南明鳶信步走了進去,才走到玄關處就聽見了裡面的歡笑聲。

她腳下步子加快了些,一進去,就看到坐在沙發正中間西裝筆挺規整的祁司冷。

“哥哥!”

南明鳶滿臉欣喜的喊了聲,積壓許久的思念之情讓她在這一刻展現出了她嬌俏的一面。

她笑著撲了過去,和祁司冷抱了個滿懷。

祁司冷萬年不變的冰川臉在看到妹妹後也融化下來,大掌輕輕撫拍了幾下她的背。

一家人圍著祁司冷一番敘舊,暖黃的光線照在一家人身上,氛圍十分融洽美好。

南明鳶眼尖心細,發覺祁司冷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輕聲問:“大哥,你這次回來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祁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