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當時身體的變化,南明鳶抓住祁司逸的手:“小哥,我喝的那杯酒是不是有問題?”

祁司逸的目光驟然一冷,正色道:“對,你那杯酒被人下藥了。被我逮到,一定要他好看!鳶鳶,你有什麼懷疑的物件嗎?”

酒店會場裡出現的都是有頭有臉非富即貴的人士,誰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去害她?

而跟她有仇的司瞳,現在也不知道被薄辭深送去了哪。

什麼證據線索都沒有,一時間,南明鳶也陷入了茫然,只好搖搖頭。

祁司逸拍了拍她的手背:“沒事,你好好休息。這件事,包在小哥身上,我一定給你個交代!”

“快睡一覺,昨天消耗了那麼多的體力,我下午再來看你。”

然而南明鳶是個閒不住的,祁司逸一走,她自覺身體已無大礙。只眯了二十分鐘,便拔掉頭皮針,換了身清爽衣服去了公司。

畢竟,還有很多事在等著她處理。

走在去往總裁辦公室的路上,一個熟悉的人影在眼前閃過,南明鳶忙叫住他:“黎洛。”

不知怎的,黎洛今天在室內還戴著鴨舌帽。

南明鳶走近一看才發現,他的臉上竟有大大小小處淤傷。

原想問問季澤訓練進展程度的心也沒了,南明鳶微驚道:“你這是怎麼了?”

黎洛看見她後眼神不由得閃躲,囁嚅片刻,終究沒有發言。

這要他如何開口?

南明鳶還當他在外頭招惹了什麼人不好意思說,想想他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難免出幾次亂子。

她語重心長道:“你現在是公眾人物,又是模特,每天要拍攝十幾個廣告,應該要注意自己在外面的形象。”

“有什麼事就跟我說,記著你是公司的人,公司可以幫你解決。”

黎洛眼底閃過一抹詫異,看南明鳶這神情,是完全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

想到這,黎洛耷拉著腦袋,甚是無辜道:“姐姐你不記得了?昨天我原本要扶你去休息室,但是被薄總看見了,也不知道我哪裡惹到他了,他上來就把我打了一頓……”

得知原因後,南明鳶眉心抽了抽。

“他神經病啊?”

黎洛不由在心中暗喜,還好,姐姐總是相信他的。

有人歡喜自然有人愁,薄辭深被黎洛昨日的膽大包天氣得不輕,一晚上輾轉反側沒睡好。去了公司精神也難聚集精神,喝了兩杯咖啡,依舊煩躁不已。

他自覺今日的工作是無法繼續了,揮手叫來林深:“備車,我要去南氏公司商談專案。”

非得親自去看看黎洛那小白臉還有沒有糾纏南明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