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還是在他們眼中有些任性卻從不曾有過任何過分舉止的紫燁,竟然……

其實闕煒昊一點都不驚訝,或許在很早之前他就看出了楊紫燁的這個表裡不一的樣子,不過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現在嚐到了結果和教訓。

闕父同樣驚訝,“她只是任性了一點……”夫妻二人相視一眼,不由自主的想起之前親家母說的那些話。難道,那時候她就……

“因為安琪的無意的舉動,將這些東西洩露了出去。但是,看到的不應該是公司內部的人,按道理說他們是有保密協議的!”這就是闕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內部的保密問題。這就是軍人的嚴謹。

反之,闕母就震撼了許多,“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哪裡的壞境很好嘛?”楊家的家庭背景算是不錯了。她需需要錢可以向她的家裡要啊。為什麼還要……

闕煒昊搖搖頭,他現在的滿腹身心都在樓上的陳安琪身上,敷衍的應了一聲。

“兒子,你倒是說呀,她為什麼這麼做?”闕母一直是將楊紫燁當做自家的孩子來看的。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是跟自己的兒子和媳婦有關係,闕母愁了。

“你為什麼不去問她?”闕煒昊一臉的不耐。站起身上樓去了。

闕母和老公對視,最後委屈的扁扁嘴,“老公,你兒子欺負我,”

闕父頭上赫然三條黑線,“我看是你欺負他反被欺負吧?|”這女人,都一把年紀還裝什麼嫩。雖然是自己老婆,他還是得唸叨一句。

闕母白了他一眼,還是有點不能接受,剛才還沒有消化的訊息。

闕煒昊在陽臺上找到縮在角落的陳安琪,她注視著前方,凝望著城市不斷閃爍的霓虹燈。悄然在她身邊坐下,安琪絲毫沒有移動,只是靜靜的望著。

兩人就這麼沉默著。闕煒昊明白她是在向自己抗議。如果換做是其他的事情,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和她一起承擔,但是當某些事情牽扯到她的安全,他和其他的男人一樣,不能要她有絲毫的危險。

夜色襲上的城市星星點點,而陳安琪的心也如同那些恍然而過的霓虹燈一樣飄蕩遊移。末了,她曲起雙腿抱著膝蓋將下頜擋在膝蓋上輕輕的嘆氣。

大手摸著她的頭髮,闕煒昊開口,“留起來好嗎?”短髮的她幹練好強。從不拖累人也從不給誰機會。他想看她為自己蓄起的長髮。

“麻煩!”留下短髮就是不想太麻煩,每天要打理什麼的,短髮的好處就是洗完就能幹而且隨手一弄就好了。

“為了我。”

轉頭,她看著他,“憑什麼?你可以接受我,糾正我,但是不要試圖改變我。”她淡淡的說著。很顯然她還在生氣。

闕煒昊聽言笑了笑,他只是想看她為自己展現出來的女性味道,她卻趁機和他生氣。眷戀的摸著她的短髮,他還是想看她蓄起長髮的樣子,那樣的話性子是不是就會女人一點。

見他不說話,陳安琪轉頭不理會他,頭上不斷傳來的撫摸要她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小動物,伸手拍掉頭上作祟的大手,“別這樣摸著我,我不是你的寵物。”

唉,這次氣的不輕。闕煒昊伸手將她抱到身前,從背後抱著她的身子,安琪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之後乖乖的靠在他大的胸口。

“我不想出去。”陳安琪悶悶的說著。

闕煒昊不答話。他知道自己開口的話肯定是拒絕。

“我是一個人,有些事情我必須要承擔的我就不會拒絕。你是將我送走了,那麼之後呢,離開多久呢?一個月,一年?還是更久?!總有一天我要回來面對那個人那些事。你覺得我逃的了嗎?”安琪緩慢的說著,“你幫不了我多久。”

她說的沒錯。在這件事情上,安琪甚至比自己還要冷靜。闕煒昊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