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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怎麼合作。」一道機械音從貓身上發出。

自從蘇苒苒身上的能量被吸收，附在她身上的系統實力也大打折扣，若不是它利用殘存的能量做最後一搏，不然早早就被吸收了。

「在她身邊，保護她。你那點殘留的能量，我還看不上。」應褚把玩著梳子，平靜的神色彷彿廟中高坐的神明，超然於世俗之外。

「可以。」系統一貫無機質的聲音中第一次出現了波動，作為沒有感情的存在，它不明白上次還對它的存在喊打喊殺的應褚這回卻輕而易舉地改變主意。它以自己的邏輯運算出這事對它的益處，便答應了下來。

應褚聽到這兩個字，唇角勾了勾。和系統溝通，並不需要和人類一樣需要簽訂合同。在它答應的那一刻，便不會反悔。只是就算如此……他還是得做一點準備。他從口袋中拿出一個項圈，彎下腰，佩戴在它脖子上。項圈看上去就和外面賣的沒有差別，然而裡面不僅安了定位系統，還裝了某個束縛系統的東西。

等做完這些後，他才將應應重新帶回言蹊那邊。

在大多數時候，系統並不會出現，只是將殘留的意識和能量寄養在這隻貓身上。倘若不是這個原因，他可沒有那麼心慈手軟。

他眼睛微微眯起，冷芒閃過。這個世界越來越不穩定，圍繞言蹊發生的事情越發頻繁，正因為如此，他才需要多做幾層的保障。

……

李言蹊一臉納悶地看著應應乖巧地趴在應褚腳邊。明明以前應應還不喜歡應褚的，每次見了應褚就常常亮爪子。今天倒好，自從回來以後，就乖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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