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小了,18歲之後也要開始靠自己了。我的意思是,你先看看,是不是找個地方上班,媽媽這裡倒是有幾個還算是不錯的廠子,你可以去看看。” 上班是不可能上班的,但是樊勝美卻不準備反駁自己親媽什麼,畢竟跟這樣的人是說不通的。 “不用了!我之前打零工的地方就不錯,那裡的老闆很照顧我,之前我也在人家那裡幹過不短的時間,都熟悉了,去了就可以上手,甚至都省了實習的時間了。” 樊母聽到樊勝美這麼說,眼睛一亮。 省了實習的時間這很好啊!這樣一來就是正式工,那工資可比實習的時候好多了。 “還是小美你有本事,哎——你哥哥若是也能跟你一樣有本事就好了,可惜你哥哥現在也不過是臨時工。小美啊!你跟你哥哥是親兄妹,且不說我跟你爸日後要靠你哥哥,就是你日後嫁人了,若是你哥哥有本事,你在婆家也不怕被欺負,是不是?” 是個屁! 樊勝美沒有理會自己親媽絮絮叨叨的唸叨,而是自己思考自己之後的安排。 為了擺脫這個家,她可是剛來沒多久就開始做安排了。 首先,她一直對外說自己想要考北京的學校,還認認真真的找了好幾個學校,說了自己想要學習那個專業,然後很高調的根據自己之前模擬的分數,計算著自己能夠進北京的那個學校,能不能考上自己心儀的專業什麼的。 總之一句話,樊勝美利用之前幾十天的時間,讓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想要考去北京,連專業都說的有模有樣的。 同時,樊勝美也擔心家裡扣了自己的入學通知,所以她早早的就做好安排,讓自己的通知書是寄到學校的。 剩下的,自己只要在在家裡應付一個多月,只要拿到通知書,之後樊家如何——就跟自己沒有關係了。 樊母對樊勝美這個女兒,一直以來的要求就是供著他們家吸血,對樊勝美也沒怎麼在乎。 後來在知道樊勝美自己可以找到工作之後也就不管了,更是在樊勝美大體的說了以後一個月有多少年工資,答應日後工資會給家裡之後,就直接不管她了。 而樊勝美也懶得看家裡這些人的嘴臉,在表示自己要出去上班之後,就每天早出晚歸。 工作當然是不會工作了,他們這個小城市現在也沒有咖啡館什麼的,樊勝美也擔心在奶茶店或者是網咖會被家裡人或者是認識的看到,然後告訴了樊家人自己沒有工作什麼的。 所以她只要在走老路,透過“刮刮樂”攢了五六千塊錢之後,直接找了個一室一廳的小房子,租了一個月,早出晚歸的避開所有人。 再次來到自己租的房子之後,樊勝美看看這個什麼都沒有的房子,真是委屈的不行。 自己什麼時候這樣過啊! 鬧得跟偷·情一樣! 好在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樊勝美也拿到了自己想要去的大學的通知書,將通知書藏在自己租的房子,然後樊勝美回去跟家裡說,自己工作的地方要跟自己籤合同了,需要自己的身份證和戶口本。 樊家人從來沒有想過樊勝美會算計他們,所以樊母沒有任何懷疑的將身份證和戶口本給了樊勝美。 第二天,樊勝美什麼都沒有帶,直接拿著自己的身份證、戶口本和自己的入學通知書,就背了個小揹包的跑了! 樊家還是在第二天發現樊勝美一天一夜都沒有回來才感覺到有些不對,之後又等了一天,發現樊勝美真的失蹤了,才去報警了。 而樊勝美擔心樊家的人會找到自己,她都沒敢用身份證去買長途的車票,而是隨便找了一輛車先走了。 之後找了一個派出所,先去報案,說自己家裡的人想要逼著自己嫁人給自己的哥哥換彩禮,自己才十八歲,不想要嫁人,所以就跑了出來,但是她擔心家裡人會報警抓自己回去,所以就自己先來報警了。 樊勝美的算計也沒有錯,樊家人果然是報警了,若是她現在不提前報警,那麼之後在自己將戶口落到學校的時候,很有可能會讓警察找到自己。 她不能保證最後在樊家人報警自己“失蹤”的時候,警察會不會告訴對方自己的下落,而又會不會去找自己,她必須要先將這些隱患都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