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承認與否,六靈畫了個大圓圈,最終還是走了基地的原點。

天劫-雷苦笑望著星耀外飛速閃過的顆顆星辰,感嘆命運弄人,人之古怪。

流痕看看天劫-雷,暗歎一聲可惜,倘若能放下心中執念,以天劫-雷的資質絕對可以問鼎最後一步。

心魔

來無影,去無蹤,詭異難測,最是難纏。是為修行者最大的敵人。

星聯和五靈便是天劫-雷的心魔!

知道最勸亦無用,流痕轉而說道:“老弟,既然你不肯回頭,老哥就給你個警告。”

天劫-雷神色一厲,能讓仙君級的大修為者稱得警告的,絕非等閒事情。

無論是誰,無論他的身家有多豐厚,於修行界而言,最忌諱的便是目空一切。

流痕讚賞地點點頭,沉聲說道:“宇宙當中,兇險無數,相比來說,死亡星域不過是小兒科,你要做好準備。”說完目光有意無意地掠過藍靈兒眾人。

流痕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天劫-雷很清楚,卻也沒辦法。

天劫-雷嚴肅地說道:“老哥,到時還需要你多照拂了!”

流痕想了想道:“稍後你還是把他們都收進九龍赤鼎之內!”

天劫-雷點點頭,這事情涉及到生死,不是優柔寡斷的時候。不過,有流痕的應承,天劫-雷安心不少。別看他與流痕的修為相當,可論起闖蕩宇宙的經驗來說,天劫-雷是拍馬也趕不。

看似簡單的一句應承,其實隱藏著太多的負擔。天劫-雷能感受得到,流痕英應承之時的憂心。那是一種真切的關懷。

兩人彷彿靈犀於心般相顧而笑,得此承諾,兩人均感愉快。修行道路之荊棘遍佈,一個不慎便有隕落的危險,能遇一位生死相托的摯,實乃是萬世之大幸。

修行者掙扎於天道之下,朋於他們而言或許是奢望,倘若能交到真朋,就算是感嘆此生不虛亦不誇張。

想到此行的目的,流痕笑道:“老弟,你真要找那幾個小輩的麻煩嗎?”語氣平淡中透著一種不屑。

天劫-雷無奈地笑笑道:“也不是非得找麻煩!不過,得給他們點兒警告,哼!敝帚自珍也就罷了,還要限制其他宗門的發展,倘若不是公佈了飛昇的困境,非得滅了他們不可!”天劫-雷語中氣憤雖大,卻沒有多少殺機,否則各大隱宗怕是真要消失在星聯了。

兩人一直都是靈魂傳音,是以近在咫尺的藍靈兒幾人都沒有聽到。而是嘰嘰喳喳地討論著這次該怎麼闖死亡星域。

循照敲詐來的星圖,朱雀星耀速度全開,隕石只要不是太大,根本不作任何避讓。此時,才是朱雀星耀的完全狀態。

一踏足死亡星域,眾人再次察覺到此間的不凡。朱雀星耀並沒有穿梭而過,而是嘎然止步。

天劫-雷與流痕靜立於空,面現疑惑之色。

良久,天劫-雷垂頭喪氣地罵道:“他奶奶地,這叫怎麼回事啊?一步之隔!連個禁制毛都沒看見!”

早在流痕破禁而出的時候,兩人便懷疑死亡星域有古怪,最可能的便是有大神通者施法將整個星域禁錮了。

當時天劫-雷急於返回星聯,流痕更是傷勢在身,兩人都不是急噪的人,便放下了。這次再進死亡星域,兩人均想參透箇中秘密。誰知卻一無所獲。

兩人竭盡所能,手段盡出,亦沒探察出想象中的隱匿的陣法禁制。

流痕的經驗要比天劫-雷強幾籌,知道不可為,便道:“老弟,算了!強求的非福啊!”他想起了輪迴絕陣。

天劫-雷心有不甘地看看虛空,狠狠地啐了一口之後,與流痕化光而去,藍靈兒眾人則早早地進入了九龍赤鼎。

“老哥,咱哥倆兒也別跑拉!就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