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紀空手沒有料到她會這麼大膽,毫無避諱就將之説了出來,不過他聽説苗疆的女子一向大方,對男女情事開放得很,是以並不感到驚奇。他感到詫異的倒是娜丹前面説過的一句話,既然自己中了毒,何以卻沒有一點中毒的徵兆?

娜丹顯然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淡淡而道:“你之所以還能活到現在,是因為你中毒不久,就深入冰寒的湖水中,以寒攻火,使得毒性受到剋制,暫時壓抑起來,再加上我正好是個解毒的高手,所以就將這種毒素替你祛除了。”

“這麼説來,我豈非沒事了?”紀空手笑道。

“恰恰相反,你身上的春藥還依然存在,春藥不是毒,只是催情物,是以沒有解藥可解。”娜丹的臉更紅了,就像天邊的晚霞,低下頭道:“除了女人。”

紀空手吃了一驚,他倒不是為了娜丹最後的這句話而吃驚,而是就在他與娜丹説話之間,他的確感到了丹田之下彷彿有一團火焰在慢慢上升,他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這將意味著什麼。

他感到體力已經迅速回復過來,當下再不遲疑,掙扎著便要站將起來。

“你要幹什麼?”娜丹一臉關切,驚呼道。

紀空手苦笑一聲道:“在下既然中了此毒,當然不想等到毒發之時害人害己,在姑娘面前出醜,是以只有告辭。”

娜丹以一種詫異的眼神盯著他道:“你難道在這裡還有女人不成?”

紀空手搖了搖頭道:“沒有。”

娜丹道:“你可知道中了春藥的人若是沒有女人發洩,幾同生不如死?”

“縱是這般,那又如何?”紀空手的臉上已有冷汗冒出,顯然是憑著自己強大的意念在控制著藥性的發揮,終於站起身來道:“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沒齒難忘,他日再見,定當相報。”

他踉蹌地走出香閨,才知這是一座典雅別緻的竹樓,掩映於蒼翠的竹林中,有種説不出的俊秀。可惜他無法欣賞眼前的美景,藥性來得如此之快,讓他的渾身如同火燒一般,情緒躁動,難以自抑。

只走出幾步,他整個人便坐倒在竹樓之下,氣息渾濁,呼吸急促,身下的行貨如槍挺立,硬繃得十分難受。

他頭腦猛一機伶:“靜心!”只有靜心,才能使潛藏在自己體內的獸性受到制約,可是當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時,仿如一團火焰的氣流卻湧上心頭,幾欲讓他頭腦爆裂。

直到這時,他才豁然明白,在這個世上,的確是除了女人,再無這種春藥的解藥了。因為此時此刻,他腦子裡所想的,不是紅顏,就是虞姬,全是他們之間纏綿動人的場面。

昏昏然中,他已完全喪失了理智,開始撕裂自己的衣物。

就在這時,一聲悠揚的笛聲響起,在剎那間驚動了紀空手已然消沉的意志。當他滿是血絲的眼睛循聲而望時,卻看見一個少女的**在清風中裸顯出來,該凹的凹,該凸的凸,健美的體形始終跳動著青春的旋律。

“紅顏,真的是紅顏!”紀空手喃喃而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緩緩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向那美麗的**靠了過去。

當他相距**不過三尺之距時,已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處子幽香,這幽香恰似一粒火種,誘發了他心中不可遏制的獸性。

他低嚎一聲,猶如一匹發情的野狼般撲了上去……

當他醒來時,他的人依然躺在竹樓香閨的床榻上,斜照的夕陽從竹窗中透灑進來,斑斑駁駁,分出幾縷暗影。

在他的身旁,多了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女,**著身體,正是娜丹。

紀空手不由大吃一驚,再看自己的身上,竟然是同樣的自然天體。

“難道剛才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夢,並不是紅顏與我共赴巫山**,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