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以後能離他多遠就多遠,千萬不要和他單獨相處!”

火瞳看了看可憐巴巴的天暮,又把目光移向了神情溫和的夜楓,抿唇笑了起來,“天暮,你太鬧了。”

“這是血的教訓。”天暮語重心。長道,“火瞳,這一點你一定要和‘她’好好學學,‘她’的危機感可比你要強烈的多。”

“喔?”

“你知不知道‘她’說過什麼?“

“不知道。”火瞳搖搖頭,一臉的好奇。

“‘她’說那個傢伙……你別懷疑,那個家。夥指的就是夜楓。‘她’說那個傢伙,只要一笑就準沒好事,笑得越溫和,越陽光,周圍的人就越倒黴……但凡這個時候,一定要離得他有多遠是多遠。當然,平時有事沒事的都別去理會他是最安全的。”

見他說的認真,火瞳轉頭望了。望當事人,只見夜楓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嘴角依然掛著淺淺的微笑,似乎並沒有聽到天暮正在當面說他的壞話。

火瞳笑了起來,她和火不同,從來都沒有吃過夜楓。的苦頭,自然並沒有把天暮的話當一回事。想來,若是此刻換作是火的話,必定會感同身受的猛點頭。

天暮忙不迭地控訴夜楓的罪行,只差沒在他的胸。口掛一塊“危險,務擾”的牌子了。

正說著,他的表情忽然一怔,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艱難地把手伸入衣襟。

或許是扯到了。傷口,他的臉上隨之lou出了痛苦的表情。

“你要拿什麼啊?”火瞳著急地問道,“你肩膀上有傷,這隻手不能動的。”

“沒事沒事……咦?”

“怎麼了?”

天暮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換過了,“我的衣服呢?”

火瞳看向夜楓,後者平淡道:“扔了。”

“那……”

夜楓直接打斷他的話,“包著草藥的布包我已經發現了。”沒有想到,經過這些天,這種劫難,天暮竟然把火瞳的草藥儲存的好好的。

天暮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隨之有些沮喪問道:“我還是晚了吧?”

與其安慰他,不如告訴他實情,於是夜楓淡淡點頭,“已經晚了好幾日了……好在火瞳被傳染上的機率並不高,應該不會有大礙。”

天暮有些懊惱,火瞳連忙說道:“沒事的,我和被感染者完全沒有過任何接觸,基本上,不,肯定是安全的。”

夜楓點頭,“火瞳說的沒錯,這幾天我都留意著,她基本上不會有事的……而且,那藥也不是就這麼沒用了。”

“火瞳已經吃了?”

“還沒,現在再服已經來不及了。不過……”夜楓笑得格外迷人,聲音中亦帶有一種與眾不同的魅力,“我會讓這幾株你差點陪上性命的藥發揮出比原本更大的效果。”

天暮打了個冷顫,他直覺又有誰該倒黴了……反正只要不是自己,誰倒黴都不要緊,只要有人能夠讓夜楓把注意力從自己身上轉移出去,就實在是謝天謝地了。

天暮的平安令火瞳沉重的心情舒緩了許多,而有他在,說說笑笑間,路上也沒那麼悶,乍一眼看來,揚唇輕笑的火瞳似乎已從前幾日的夢魘中完全恢復了過來,一如往常般的樂觀愛笑,時不時地能夠聽到她的笑聲。

一路循著魏斯沿途留下的記號而行,依然無驚無險,而魏斯亦沒有再放回彩翼,似乎一切都又步入了正軌。從路程算來,若是平安無事的話,再有兩天半左右,魏斯他們便能夠到達瑥山了。至於夜楓和火瞳,則會比他慢上整整一天。

待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天空飄起了零星小雪,驟然而起的寒意令火瞳意識到雪季果然還沒有過去。怕冷的她只能用自己點燃的火球來勉強取一份暖意。

在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