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抵抗了皇女的控制。”

“密室?”狐疑的目光投來,夜沐風便將念彎彎接近自己之後的事情全部道出。

“想來,沐風堂主是動情了?”不得不說,慕容雲兒很喜歡顧左右而言他。

“也許,那麼傾城的女子,動情亦是可能,”頓了頓,桃花眼眯了眯,“總之對你這發育不全的小丫頭是斷沒可能。”

“你!”慕容雲兒氣結。

屋內笑意融融,嬉笑聲盈滿在三人之間,但是三人都知道,這不過是大難之後,借這些嬉笑言語來掩蓋心底的悲傷。

當夜,夜沐風秘密派出數十名暗探,翌日,沿海周遭處處流傳著流動寶藏的傳聞,傳聞一出,出海打撈的人日日不絕,事實上不少漁民也確實收穫了不少金箔珠寶。

打撈的熱情持續不減,然,金銀有限,有些漁民打撈到的卻是一些面容扭曲的屍首,得到訊息後,司幽宮貼出重金懸賞金衫女子與白髮女子的告示。自此,不斷有屍首被打撈起,漁民辨別不出具體,將尋人的畫像一比對,但凡發現服飾相仿,便急急差人全部送了過來。

在這不斷送來的人當中,夜沐風一眼就望見了那面容清麗的念彎彎,黑衣老婦,以及那野心勃勃勃勃的蠱族皇女。蠱族皇女籌謀百年,最終卻得到這樣一個解決,也著實令人唉嘆唏噓。

雖說蠱族皇女已除,但是慕容雲兒仍舊不放棄解毒的念頭。三個月後,歐陽烈焰在蠱毒治療中靜脈受損,需冰封三年之久,翌日,慕容嫣辭去暗幽宮右使的職位,後帶著烈焰宮主不知所蹤,暗幽宮由夜沐風接管,亦是在這三年,夜沐風一改烈焰低調的做派,適時,暗幽宮響徹大胤、司幽、瓦剌等國。

同年十月,司幽帝王帝梵天賜婚,賜婚相府嫡女慕容雲兒,是為靖康王妃。然,靖康王爺抗旨不歸,氣結之下,慕容雲兒奔赴大胤理論,卻不知,這一相見,換來的是十年歲月的蹉跎。

十年歲月茫茫,多少物是人非。

烈焰自六年前便重回了暗幽宮,自此功力已然登峰造極,多年來除卻韓珂,他的心底容不下任何人,百無聊耐下,寄情于軍火槍械,終有小成。

夜沐風辛勞奔波四年,待烈焰歸來,未等批示便留書一封,是曰:公假三年,縱情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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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幽宮,外庭。

“怎樣?這武器的威力如何?”烈焰玩轉著手中的槍械,發問。

夜沐風滿臉狼狽,倏地站了起來,一甩幅擺,卻絲毫沒有發怒的跡象,飛身貼近烈焰,一臉討好道:“主子,你功夫已經登峰造極,哪裡需要這類飾物,要不賞給我,以供保命對吧,想我為主子出生入死……”

“咳咳……”烈焰早就猜測到沐風會有這樣的反應,這些年來,這兄弟愈發的毒舌,嗯,還有厚臉皮,真不知道他離開的這幾年他到底是遭遇了什麼才練就如此性格。

烈焰坐回桌案,手撐著臉頰,側頭對著暗處滿臉嬉笑的男子,“你幫我辦件事,本宮便送與你,如何?”

清雅的月色被頭頂的枝葉遮去大半,幽淡的光灑落在男子的紅衣長袍上,眸眼媚態,風姿灼灼,不經令不遠處的夜沐風看直了眼,盯著這恣意風流的紅衣主子。

“怎麼,莫非我的沐風堂主又迷戀上我了?”哈哈一笑,烈焰一拍桌案,酒盞輕移,霎時一杯美酒溢滿,隨機飲下,等著夜沐風惱羞成怒。

“我去保護韓珂。”夜沐風直接道出了烈焰的目的,“但是你要答應我,倘若她不幸福,你便將她搶回來,本堂實在受不了你的優柔寡斷。”

一臉風輕雲淡,烈焰輕啟薄唇:“好,若她需要離開,我帶她走。”

又一杯美酒飲下,烈焰的心尖卻生生髮疼,若是真愛一個人,她又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