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的。”

看到小老頭眼神坦蕩;毫無躲閃;言三拳便也有些抹不開面子;不管怎麼說這老頭也算是池州城內的一號人物;還兼著池州商會的副會長呢;如果一點面子都不給;恐怕也不太合適。

當下言三拳說道:“孫老闆你都說了;這是給你老孃備的壽禮;我要是再讓弟兄們開啟來檢查;回頭池州城內的商賈還不得戳我脊樑骨?得;你快走吧;別讓你老孃等急了。”

小老頭賠笑臉道:“要不這樣;等改天我給老孃做完八十大壽;回了池州;再請言隊長還有弟兄們上四海酒樓喝酒。”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言三拳道;“唐老闆請便。”

小老頭向著便衣隊員們團團作了一揖;跳上車轅趕著驢車走了。

目送小老頭和兩輛驢車遠去了;小二狗才湊上來跟言三拳說道:“隊長;我聽說這老唐頭的姨太太可是個萬里挑一的美人兒;您剛才真該把車簾挑開;讓弟兄們都開開眼界。”

言三拳便笑罵道:“想看女人;你上翠紅院去;只要一塊大洋;人家就能脫光了給你看個仔細;你看人家姨太太有什麼意思?”

小二狗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翠紅院的窯姐都是尋常貨色;見多了;也就那回事;可老唐頭這位姨太太;那可真不是一般的漂亮;小六;你過來;你跟隊長說;老瘦頭姨太太是不是很漂亮?”

一個便衣隊員屁顛屁顛上前來;說道:“隊長;二狗子哥說的都是真的;唐老頭的姨太太可漂亮了;就跟天上的仙女兒似的。”

“行了;行了。”言三拳卻沒那心思;笑罵道;“你小子別掂人媳婦了;趕緊的上車;去洋山湖瞅瞅;剛才我右眼皮一直跳;指不定要出點什麼事情。

當下言三拳便蹬上洋車;帶著二十來號便衣隊揚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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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葉茹雪。

直到身後大路上已經看不到言三拳;還有他的便衣隊了;葉茹雪才長長地舒了口氣;忍不住又用手輕撫了撫胸口;剛才面對著危險時;還沒啥感覺;現在安全了;葉茹雪才發現背心都溼透了。

小蘭卻是初生牛犢不畏虎;小聲說:“處座;剛才為什麼不動手?不就是十幾個漢奸二鬼子;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葉茹雪擺擺手;低聲說道:“小蘭;你可千萬別小瞧那些便衣隊;尤其是他們的隊長言三拳;你剛來龍口不知道他的厲害;別的暫且不去說他;這人能夠幾次從皖南抗日救**手中逃得性命;就足見他的本事了。”

這時候;車廂外的唐老頭小聲說道:“站長;看樣子言三拳的便衣隊已經嗅出了氣味;游擊隊那幾處藏身點都是在便衣隊那掛了號的;不出意外的話;便衣隊的眼線應該已經盯上游擊隊了;咱們還要不要去接頭?”

說到底;軍統並不是皖南抗日救**的下屬機構;由於皖南抗日救**始終跟國民政府貌合神郭;所以軍統的人對徐十九和皖南抗日救**其實還存在著很大敵意;這次合作;也是葉茹雪費了許多力氣才促成的。

如果沒有危險的話;為了給汪偽極司菲爾76號找點麻煩;軍統當然還是很願意跟皖南抗日救**合作的;可是如果危險性非常高的話;軍統的人那就不怎麼樂意了;譬如這個唐老頭;現在就打退堂鼓了。

葉茹雪蹙了蹙娥眉;說道:“唐隊長;你說呢?”

葉茹雪用的反問句;可話裡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唐老頭便不無尷尬地笑了笑;接著說道:“不過站長;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整個行動計劃太過異想天開;指望區區一支小部隊就想去打劫小日本的炮艇;在我看來根本就是痴人發夢;所以;既便我們去接應;只怕也不會有好訊息。”

說到底;唐老頭還有整個池口情報站的軍統特工壓根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