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蕭逸風的話已經說到了這裡,他自然是不可能繼續與對方理論,兩人一前一後推門走了進去,剩下惱羞成怒的馬公子等人站在原地臉色黑沉,彷彿是吃了蒼蠅一般難受。

屋內三人也聽到了對話,誰都沒多說什麼,早就已經收拾好東西起身,跟著兩人身後便離開了房間,表情可謂輕鬆,心情也一點沒受影響,雖然成才看上去被對方羞辱,不過蕭逸風已經找回了場子。

一行五人想要下樓離開的時候,馬楠等人卻攔在路中央,只見馬楠開口說道:“成才,沒想到三年不見你變成這般畏首畏尾的膽小之人,虧我馬楠還將你當成對手,真是可笑!”

“成家的人哪裡有那個資格,現在不過好像喪家之犬一般,任人揉捏而已。”在馬楠身旁的胖子搭腔說道。

成才哪裡受得了對方如此侮辱,說他也就算了,還要帶上家族,心中那口氣在也忍不住,開口說道:“你若不服,我們可以公開比試一番!”

馬楠聞言笑道:“就憑一個連白金會員卡都沒有資格辦理的你?簡直是浪費我的時間!”

“誰說我辦不起,你,告訴我白金會員卡需要什麼條件!”成才再也忍受不住,指著管事便喝道。

那管事看了看眼前情景,覺得是一個機會,於是說道:“白金會員卡需要拿出十枚三元下品丹藥做擔保,一年以後,丹藥會如數奉還,您也可以成為我們永久的白金會員。”

“聽見沒有,是十枚三元下品丹藥!如果拿不出來就別在這丟人現眼,一個落魄公子,讓你拿一元丹藥恐怕都比較費力吧?”胖子聲音十分洪亮,引得整個酒樓頻頻側目。

蕭逸風眉頭微皺,對方未免太不識好歹,不過是一張會員卡而已,又哪裡值得引發這般爭奪?

不過成才聽聞這話卻愣在原地半響沒有開口,二元上品丹藥他倒是有一些,可三元下品只有一枚而已,根本就湊不出那麼多來。

酒樓用這種方式給不同的客人辦理不同的會員卡也是有理由的,要想考驗一個人在流放領域是否有實力,就要看他身上的丹藥是什麼品階,雖然暫時抵押在了這裡,不過最後絕對會原數奉還,任何酒樓都不可能私吞或者換掉,因為那等於是砸了自己的招牌。

雖然蕭逸風很想出手,不過他卻有些猶豫,十枚三元下品丹藥對他來說太不值錢了,現在冥虎一般的二元上品丹藥都懶得去吃,早就已經被蕭逸風給喂的嘴刁了起來。

可是如果貿貿然拿出那麼多三元丹藥,很容易引起別人的關注,現在酒樓食客最少有一大半的人都在望向此處,權衡之下他選擇了隱忍,不在涉足其中,男子漢大丈夫必須要能縮能伸,豈能在對方三言兩語下亂了章法,真拿出三元丹藥來,雖然會成功辦理一張得月樓的白金會員卡,可這又有什麼意義?

至少蕭逸風是不打算在來此地,因為得月樓的人似乎有些太狗仗人勢了,而且還容易招惹有心人的關注,最終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和殺機。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張馨突然站了出來,怯生生的從身上拿出一張卡片說道:“我這裡有白金會員卡,是不是也可以帶朋友在此地吃飯?”

張馨一直都被人忽略了,或者說大家關注的目光只有成才和蕭逸風,並沒有人分散注意力去看張馨等人,此時突然瞧見那張銀光閃閃的卡片,所有人都愣住了。

最後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望向張馨,似乎想要將她看個透徹,使得張馨面帶羞意,頭也低了下去。

管事有些疑惑的接過會員卡,仔細檢視一番之後臉色出現一抹變化,不過他卻沒有多說什麼,但態度立馬有所改變,彎身對張馨行禮說道:“你有白金會員卡自然可以帶朋友在此地吃飯,這間雅座本來是馬公子常用的地方,不過你們是先來的,所以可以先行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