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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勁地穿好睡衣,陳柏西正好也從浴室走了出來。看了看錶已經接近十點鐘,他一邊擦著溼漉漉的頭髮一邊問她,“要睡覺嗎?”
秦天茵眨了眨眼睛,點了點頭。
他過來抱起她來朝臥室走去。那張King size的床銘記著他們的第一次纏綿。把她輕放在床上,他吻了吻她額頭,說了聲“晚安”轉身就要走。
秦天茵坐起身來,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她想站起來,卻撲通一下跪坐在床上,正好壓在傷處,一陣鈍痛傳來嘶嘶地疼。
陳柏西撈起她來讓她乖乖躺好,俯身的時候竟被她伸出兩條瘦弱的胳膊來抱住。他現在正像欺壓她在身下,兩人的姿勢微妙曖昧得厲害。他盯著她如小鹿般清澈靈動的眸子,晶瑩的淚珠在眼眶裡閃爍著打轉。她總是這樣,不服輸地抿著小嘴,一副滿身刺的倔強摸樣,可那閃動的眼神勾人一般地心疼。一股衝動湧上來,他身體的陰影重重地覆蓋下來。
她那句“你不是說不會動我”還沒說出口。火燙的嘴唇立即附了上來,碾磨著她唇上的每一寸,尖利的牙齒拖出她的舌頭來肆意凌虐著,只覺得口腔裡滿是血腥的氣息,卻察覺不到哪裡疼痛,全然分不清這血是誰的。
唇齒粘合啃噬,直到她雙唇腫脹充血他才作罷。然後不安分的雙手從衣服下襬探了進來。她原本就只穿了他的上衣,大碼的衣服垂下來遮住了她的大腿。陳柏西一隻手在她腹部遊移著煽風點火,另一隻輕巧地揭掉了下身礙事的屏障。
秦天茵手搭在他赤·裸的肩膀上只覺得燙得厲害,卻全然分不出是誰的體溫,只得一動不動地任他胡來。一陣推搡,頭正好磕在床頭的牆壁上,她嘶嘶喊了一聲,陳柏西果真放慢了動作。他低垂下頭,下巴枕在她頸窩裡,重重地吐了一口氣,然後撤掉了腳的支撐力,全身的重量完全壓在她身上。
見他良久沒有動作,秦天茵暗笑,這是他體力不好,還是她魅力太差,這時候竟能睡過去。腰背被他壓得痠痛,她動了動僵硬的身子。
輕推他額頭時,手指上的熱度讓她頓了頓,恍然這時候才想起來,陳柏西是生病了來著。
第35章 人情
清晨時分,護士過來鎖陪護的床位。秦天茵睏倦地起身,看了看透明色袋子裡的液體沿著輸液的管道緩慢地流動著,目光順著延伸,直到陳柏西擱在被子外的左手背上。
她低頭貼上他額頭去試探體溫,唔,是比先前好多了。抬起頭來盯著這張睡臉,手指輕拂過狹長的眉,懸空過他緊閉的雙眼,輕擦著高挺的鼻樑,最後蜻蜓點水般地頓在泛白的嘴唇上。還是那副俊朗的模樣,可不似平日的溫柔和順,這靜謐的沉默裡,除了憔悴衰弱,她還看出幾分蕭索冷黯來。
這傢俬立醫院離著豪庭不遠,昨晚送他過來,急診醫生說沒什麼大事,辦完住院手續後,她便回了一趟公寓。換下了髒兮兮的亞麻裙子,看著空蕩蕩的客臥,這才突然想起來天舒已經跟陸明遠和好搬回去住了。
一個人在家記掛著陳柏西也睡不著,雖然已經凌晨,她還是趕了回來。兩點鐘時輸液的機器突然響了,護士過來換了藥,陳柏西不安分地緊皺著眉頭,一副焦躁難受的樣子。他喃喃了幾句話,聲音很輕,待她湊過身去聽時,他竟翻了個身,又沉沉地睡著了。
她原本躺在陪護床上望著窗外深墨色的天空,零星地點綴著幾顆星,空曠地引人懷想。陳柏西不讓她進門,她先前以為是因為趙瀅梓在裡面,可全然不是那麼回事。想起他給她包紮傷口時一臉疼惜的溫柔,可再想起他開門時冷冽的眼神,她又禁不住打了個冷顫。這般反覆,究竟是為了什麼?腦子裡一團亂麻糾纏著,找不到線頭,疲乏地閉上眼睛,不想這個打盹就到了天亮小護士來喊起床。
她站在病床邊上沒呆不久,陳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