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最後你成功了,又開始追逐知識女性,終於得償所願,結果有一天她對你說:‘對不起,雖然你很優秀,但是我覺得你太不解溫柔,我還是喜歡成熟中透出一點稚氣的男人,可以讓我滿足內心深處的母性。’然後又把你一腳蹬了跟一個小男生跑了。你們說,做男人談場戀愛容易嗎?”

大家都深深地服了大飛的這場高論,最後由我做了總結性的發言:“愛情這個東西,就是你得在正確的時間段里正確地去迎合女孩子的情感需求,該成熟大度的時候就要坦坦蕩蕩,該天真爛漫的時候就得拼命裝酸,萬一你把握不好,那無論是第幾戀都擺脫不了被拋棄的厄運。”

二胖在一邊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你說愚鈍如我一般的人該怎麼像一個優秀的偵查員一樣去洞察女孩子的需要,然後及時採取行動呢?”我一摸腦袋,罵道:“我還想花錢去買這個秘籍呢,否則還用在這兒陪你們這幫光棍窮侃?告訴你吧,造化鍾神秀,修行靠個人,怎麼把握都是天賦異能外加後天努力啦,你們看看大陸和我就知道區別了。一個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粘身;一個是每天只能看著大街上一對對神仙眷屬做絕望的豔羨。”大家一起鬨笑起來,大陸站起來狂敲我肩膀作為抗議。

一直沉默的阿理終於發話了。他號稱自己曾經用三個小時的時間向一個哲學系的女孩子傾吐綿綿愛意,但那個女孩子居然不為所動,更讓他服倒的是該女子指出阿理在第二小時四十分時引用的事例不具說服力而且因果關係不清導致邏輯混亂,阿理最後感慨道:“這世界上最難破解的,就是女兒心嘍。”

阿軒在旁邊抖動著肩膀一陣狂笑,兄弟幾個之間,也就數這小子算是爛草在盆了(大胖說只有女孩子才能說“名花有主”,阿軒這種爛草只配在盆)。我們問前段時間才和女朋友訂婚的他有何感想,阿軒長嘆一聲:“爛草在盆也有爛草在盆的痛苦啊!同志們,在和女朋友訂婚的前夜,我一個人在長江邊獨坐良久,心裡著實是翻江倒海。”大飛問:“你想逃婚?”阿軒笑道:“哪有啊,我可愛她了。我只是感嘆像我阿軒這等英俊瀟灑的小帥哥空有一身泡妞的本領,從明天起就要自廢武功自絕於人間情場,自己從此就要失去追逐知識女性這一人生重要樂趣,真是讓我情何以堪啊。”

阿軒這話一出口,連早早和小胖這等老實人都禁不住連聲罵他無恥。阿軒接著說:“其實我也是過來人,就幫大家總結一下吧。說實在的,每個男生心中都會隱隱有種初戀情結的,時間畢竟是在慢慢推移,等你從裡面抽脫出來的時候你會發現自己只是懷戀那段時光和那種真摯的感情,未必具體到人。相反,初戀的物件在對初戀感覺的緬懷中反而被淡化了。”大家雖然覺得阿軒前面的話說得非常混蛋,後面的這番總結倒還是代表了我們多數人的心聲,便又開始討論起來。

大陸對大家展開的“初戀忘不掉,我們怎麼辦”情感真理大討論的結論給了四個字的評語:“完全狗屁”。大陸語氣激動地說道:“同學們,同志們,你們知道什麼是愛嗎?愛就是寧願為一個人去死的感覺,你們這些傢伙的理解實在太膚淺了。”接著他以自己一個朋友的故事為例對自己的觀點做了番論證。大陸說,他有一個叫小莊的朋友,那小子是他們體育學院的散打高手,在全國大賽中都得過名次,在學校也一直是學生幹部,一直都可謂春風得意,唯一不幸的是在畢業那年,女朋友被一個老小子給撬跑了。

小莊和女朋友最後一次見面時幾乎是絕望地問:“你到底還愛不愛我?”那女孩子問他:“你願意為我從四層樓上往下跳嗎?”小莊一時沒會過來意思,忙問:“你說什麼來著?”那女孩子漠然地看了他一眼:“我就知道你不會,可是他會。”說著還沒給小莊反應的機會就絕塵而去。

打那以後小莊就開始放浪形骸,女朋友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