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恨的是,凌眉也因為他的逃脫第一次罵了我窩囊廢,不是男人。那種在李浪面前當面受辱的滋味,實在不好過。而且,他那一刀,似乎更加深了凌眉對李浪的感情,不再單單對他只有好感,還心存感激了。

我沒來得及仔細去想得太多,計程車就已到了霧都水藝,在門口停下。

我和張哥一下車,便有兩個打扮得十分妖嬈的女人在門口媚笑著招呼我們,兩位先生進來耍耍。

我還有點不習慣,張哥卻很是急不可待,在我之前走了進去。

我跟在張哥後面上了樓。

有管事的迎了上來,很禮貌的問我們要什麼服務,全套還是隻洗洗腳,快餐還是過夜?

張哥比較乾脆利落,也不故作正人君子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扭扭捏捏半推半就狀,只說了一句,要兩間房,叫兩個好看的經驗豐富的過來,兄弟們今晚要決戰到底。

我說,只要一間房就夠了。

張哥瞪著眼睛看我,很是驚詫的道:“改之,看不出來你還懷疑我的功夫,怎麼?今晚要挑戰我,和我當場比賽?”

他的想象力也真夠豐富的,豐富得遠勝任何女人在床上的經驗。我忍俊不禁撲哧一笑。

但我沒有回答。

管事的也覺得很有趣,也許他雖然在這裡曾經滄海,但這種事還是第一次遇到,也笑得合不攏嘴。

他向一個女服務生招了招手,那女服務生花枝亂顫的跑過來,他給了她一張門卡。

女服務生領我們去房間,開啟門,把門卡給我們,禮貌的問:“先生,我還能幫你們做些什麼?”

張哥不耐煩的道:“去去,什麼都不需要,你只消去把我們要的人快點叫來。”

她又轉身扭著屁股和腰肢走了。

不一會,果然就來了兩個女子。二十三四年紀,上著坦胸露臍裝,下穿亮腿超短褲,雙峰高聳,青山隱隱,春光亂洩。更何況室內燈光朦朧曖昧,霧裡看花,花開堪折。

張哥雙眼發直,喉結哽動,立時就有了要壓上去的衝動。

只是兩人一個高挑豐盈驍勇剽悍能耐千錘萬鑿,一個小巧玲瓏婀娜婉轉善於胡服騎射,各有情趣,互爭*,張哥竟一時拿捏不定,不知做何選擇。

我輕輕拍了拍張哥的肩,笑道:“別為難了,我不玩的。”

張哥一時沒明白我的意識,問:“這怎麼可以,都把人家叫過來了,你總不可能再給人家退一個回去?也得給人家美眉點面子吧?”

雖然是在和我說話,眼睛卻在兩個女人之間忙不跌的遊移。

那高個女子聽我這麼說,可能有點不自信,便主動向我過來,浪滴滴的道:“玩玩嘛,既然進了寶山,怎麼可以空手而歸呢?”

我只是笑,摟著她光滑滑溫潤潤的腰肢,將她推到張哥身邊,說:“別弄錯了主次,今晚他才是主角,你給我好好伺候他。”

那小巧玲瓏的便撅了嘴,很不高興的冷眼看我,我笑道:“你也不要生氣,今晚你也是他的,既然他難於選擇,就給他一個魚與熊掌皆得的機會。”

兩個女人便高高興興的摟著張哥,一人將柔胰一般的手滑進他的衣服,另一人便將蛇一樣的腰肢緊纏上他的大腿,還各自在他臉頰上吻出好幾個豔紅的唇印。

張哥好像有點招架不住,終於捨得把眼睛從兩女子身上離開,扭過頭來問:“改之,這都什麼意思呀?”

我詭笑道:“張哥,你不是自稱挑戰東西,橫掃南北嗎,不會連雙飛都怕了吧?”

張哥便昂起頭來,純粹的草莽英雄狀,語氣激越的道:“誰說我怕了?我不過是想與兄弟有福同享罷了。”

我呵呵一笑,說:“張哥既然不怕,就好好玩吧,我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