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上過樓,不然,她不會在去往樓上的樓道里找到我。

這次,她沒那麼急讓我走,她還和我聊了些別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一直聊到下班。

走出辦公室,我問她:“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我也許是不放心,也許是不甘,還想知道什麼秘密。

她猶豫了下,咬咬唇,道:“還是算了吧?你回去晚了,不怕凌眉不高興?”

然後,轉身走了。

她在電梯口對我回眸笑了笑,那樣子好像是對我表示感謝,又好像是要我別擔心她。

我望著她秀髮筆直的背影走進電梯,難過的想,凌眉才不會不高興呢,她巴不得我晚點回去,她好和李浪多溫存一會兒。

湘菲從我身邊經過,“哼!”了聲,也沒和我說話,就氣沖沖的走了。

我到家的時候,凌眉還沒回來,好像自從李浪進入她們公司,她就比以前忙了。

我也懶得打電話過問她,我自己給自己倒了一小杯酒,坐在客廳裡一個人喝起悶酒來。

她回來的時候,愣了一下,過來把我手裡的酒杯奪過去,一仰脖子就喝了個精光。

她經常在外面應酬,可能就是十個我也喝不過她。

我也不去看她,轉身去廚房另外拿了個酒杯,又給自己斟上。

她終於耐不住了,問:“你到底是怎麼了?就為了那天的事嗎?”

好像很不解,又很看不起我小肚雞腸的樣子。

我不說話,把酒杯端起。

她放下手中的空杯,一把將我的杯子按住,她說:“你沒聽說過嗎?生氣就是拿別人的過錯懲罰自己。如果你真是因為李浪的事不高興……”

我打斷她的話,道:“別提李浪好不?”

她說:“你敢說你不是因為他生氣?你什麼時候一個人喝酒了?”

我常一個人喝酒,在鳳姐火鍋喝酒,一瓶山城從進去到離開,要喝好幾個鐘頭,只是她自己不知道,也從沒關心過罷了。

我很難過,也確實因為李浪很不高興,我卻虛偽的搖搖頭。

她望著我,問:“那是因為什麼?是不是工作上不順心了?”

忽然很溫柔很體貼,我記憶裡好像她從來就沒這樣對我溫柔體貼過。

如果不是做賊心虛,覺得對不起我了,她何以要這樣?

我沉默不語,一聲輕嘆。

她商量的對我說:“要不你到我們公司來上班,免得受別人的氣?”

我酸溜溜的道:“我又不是李浪,不像他那般長得英俊瀟灑、還自負的高昂著頭,你不怕我進公司,讓別人知道我是你的……讓你抬不起頭啊?”

她白了我一眼,別過臉去,不理我。

其實,從一開始她就想要我進她們公司,和她一起上下班,雖不能纏纏綿綿,但也可以朝朝暮暮,只是我自己不願意罷了。

她太喜歡別人對她仰視,再說,我們的地位懸殊也的確太大,我怕別人背後交頭接耳笑話她找個男人也不過如此,更怕別人揹著她用一半研究一半蔑視的眼光盯著我看。

我知道她已經就範,我故意自言自語,其實是說給她聽,我道:“再說,也不能因為自己是總經理,想弄個人進公司就弄個人進公司吧?也不怕別人說自己以權謀私。”

她轉過頭來,望著我,眼裡有著幾分驚喜,道:“誰說我是以權謀私,想弄個人進公司就弄個人進公司了?我們公司最近正在招人。這麼說你是願意了?”

她果然就範了,我心裡特別高興,卻不表現在臉上,只是毫不自信的道:“都哪些部門哪些崗位招人?”

她更加驚喜了,道:“公司擴充套件業務,好多部門好多崗位都招,有我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