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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碰芳妹子,之所以不做聲,一是我相信自己冇做虧心事,就不怕鬼敲門,心安理得;二呢,其實第二點我到如今都在問自己,搞不清是自作聰明還是腦殼進水,我想自己是支部班子主要成員,應該維護書記威信,出了醜事兩個人擔總比一個人扛好一點。”
易堂客滿臉狐疑,問:“真的啊?”業大口馬上發誓:“如果我講了假話,就。。。”易堂客急忙制止;說:“劉家賤伢把我屋裡納在褲帶上頭,你還攢勁幫人家打圓場擦屁股,值得不呀?”業大口說:“他不仁我不能不義啦,畢竟也在一起共事這麼多年了,多個朋友總比多個仇人好些不。”
易堂客心想:“男人家想事總跟堂客們不同,或許有他的道理,不然怎麼只讀得半年多私塾,就當得這麼大的幹部呢,不過我還是要幫他把這個事撇清。”便花了幾個晚上,把所謂的事情真相跟要好的女人通告了一遍,大家聯絡此前的猜測一分析,全都恍然大悟似的。
業大口估計訊息發得差不多了,才在第三天晚上挨家挨戶尋找老婆,在解放家裡找到後,衝著她高聲大罵:“到處跟著別個亂傳麼子,無憑無據的,吃了飯就溜出來,要是冇人告訴我,我還不曉得你在搞這樣的名堂,回去!”不由分說就把老婆拖回家裡。
這樣一來,幾乎瞞過了所有社員,連賤伢夫婦後來也分辨不清謠言的起源。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業大口不僅及時化解了危機,還將壞事變成了好事,將屎盆子穩穩的扣在了賤伢頭上,而劉家忙於內戰,過了好幾天才得知訊息,挽救不及了。
古語曰:聞三人成虎,十夫揉椎,眾口所移,無翼而飛。賤伢褲襠裡就這樣稀里糊塞滿了黃泥巴,還硬被說成了屎,叫人百喙莫辯,還很快被叫到鄉里,由譚書記進行誡勉談話:“國祺同志啊,你要注意了,如今到處地方在議論你哪!我當年力,力排‘重’議提拔你的時候,就有好多人反對,搞起滿,滿街風雨,你也要顧一顧我的面子吶。”
譚書記雖然書也讀得不多,但特別好面子,每次發言訓誡之前,只要有可能,事先都會向秘書悄悄請教一下技巧,學幾句話來現炒現賣,所以講自己的口語話時就異常順溜,玩文縐時就會磕磕巴巴。
賤伢趕緊替自己辯解,說:“好酒講不酸,酸酒講不甜,我真的。。。”譚書記打斷他的話,說:“不管蒸的煮的,我當然希望都是假的,但不管怎樣,畢竟無風不起浪不,好在這樣的事是,民不…告官不‘揪’,你今後要慎之又慎哪啊,管他真的假的,你把褲襠縫起來不就冇事了。”
賤伢苦笑著說:“縫起來不就屙不得尿了,譚書記,我真的…”譚書記再次不耐煩的打斷他,異常嚴肅的說:“我冇心思跟你嬉皮笑臉,要不是想挽救你也不會喊你來,你如果還覺得好笑,你就上趟街咯,看哪個旮旯巷裡冇在議你。”
身心疲憊的賤伢病了一場,業大口藉著探望的機會,極為體貼地聊起謠言源頭,說:“你想過是哪個捏出來的冇?”賤伢強打精神努力睜圓熬紅的雙眼,血絲濃密的眸間帶著明顯的迷惘,搖搖頭說:“想不出,按理講呢王山屋裡有可能,仔細一想呢可能性又不大,哪個會主動往自己頭上扣屎盆子戴綠帽子哩。”
業大口大不以為然,說:“那也不一定呢,那電影裡頭打仗就經常有同歸於盡,說不定他們就是這樣划算的;另外呢,滿伢子在屋裡穿出穿進,也有嫌疑。”
賤伢大感意外,說:“不會吧,他這樣細,曉得麼子男女的事咯。”業大口說:“唉,你就莫大蟲做兔子打吶,如今新社會呢還算細,要在舊社會養得崽出了哩,上次他屋裡也被我們趕了豬哪;我屋裡崽伢子還蠻懂事,近一向到處幫我探訊息,他講可能是林伢子先傳出來的,林伢子屋裡是貧農,爺孃老實巴交的,跟集體又冇麼子恩怨,怎不會平白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