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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圖財他能什麼?
馮朝陽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設想,啪一聲猛拍了下大腿:“韓局,他們可能去找你了!”
“找我?”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想想,當年徹查萍盛集團涉黑案你頂著多大壓力。不誇張地說,如果不是你態度那麼堅決,郝英良真可能洗白,事實上他那會兒已經洗白了。杜茜不恨你,不等於別人不恨你,尤其錢中明的兒子,對他而言可能真是殺父之仇!”
第九百八十七章 失聯脫管(四)
“報復我,他們有這個膽嗎?”
老同事的分析有一定道理,但韓博依然覺得太誇張,報復一個市公安局副局長,開什麼玩笑,借他們十個熊心豹子膽估計也不敢。
馮朝陽卻越想越認為這個推測並非沒有可能,且可能性極大,凝重地說:“韓局,您剛才自己也說過,他們既不缺錢也不可能試圖偷渡,那他們能幹什麼?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
“幹我們這一行是不能把問題想得太樂觀,我承認有這種可能性,關鍵報復我有那麼容易嗎?說句不誇張的話,工作真是千頭萬緒,忙得真是焦頭爛額,明天要去哪兒,要幹些什麼,有時候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就算他們想報復,能找得著我嗎?”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馮朝陽把所有情況捋了一邊,不無擔憂地說:“韓局,報復您是沒那麼容易,但堡壘往往是從內部被攻破的。餘琳在礦區呆那麼多年,為什麼早不去南非晚不去南非,偏偏要在顧思成失聯脫管,錢中明和宗永江的兒子也神秘消失的節骨眼上去南非?”
韓博反應過來,低聲問:“老馮,你是說餘琳跟他們是一夥的,去南非是想透過杜茜打聽我的情況,掌握我的行蹤?”
“這是唯一的解釋!”
馮朝陽深吸了一口氣,緊張地說:“當年郝英良想透過曉蕾把你拉下水,至少想透過曉蕾讓你放他一馬。郝英良能想到的,並且做過的,他們一樣能想到,一樣有可能去做。您和曉蕾與杜茜的關係不一般,他們與杜茜的關係更近!
在大多老百姓看來,您是高高在上的市公安局領導;在違法犯罪分子心目中,您是他們的剋星;但因為杜茜的存在,您對他們而言並不神秘,或許您及您的家庭情況,他們早從杜茜那兒旁敲側擊,打聽得清清楚楚。”
顧思成恨不恨自己,答案是肯定的。
要不是自己當年去到香港請求香港入境事務處和聯合財富情報組協助,掌握了其透過假結婚移居香港和洗錢的證據,他不僅不會落得妻離子散,而且現在依然掌管資產三十多億乃至更多的大集團總裁。
錢中明的兒子更不用說,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就燒在他老子頭上,隨著萍盛集團涉黑案真相大白,最終把他老子送上了刑場。
宗永江當年是郝英良團伙明面上的三號人物,第一批抓的就是他和錢中明。數罪併罰,判了十幾年,直至今日仍在監獄服刑,他兒子同樣有理由恨自己。
餘琳如果不是心存怨恨,也不會多次婉拒杜茜讓她去南非的提議,這些年更不會窩在要什麼沒什麼的礦區……
想到這些,韓博赫然發現恨自己的人還真不少!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平時總提醒部下不要跟犯罪嫌疑人及嫌疑人親屬搞到一塊兒,結果自己卻沒做到,為兌現一個承諾居然跟一個主犯的遺孀成為朋友。
“真希望你的猜測是錯的,真希望他們不要幹傻事。”
失聯脫管的社群矯正物件極可能夥同他人報復一個市公安局副局級副局長,這可不是一件小事,馮朝陽一刻不敢耽誤,急切地說:“韓局,還是那句話,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