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要不是有巨大的秘密,那就是有相當大的危險,要不然怎麼可能被專門設立成區別於官方救援點的隔離區,而且還特地有一支部隊駐紮。當然了,也有可能這兩者兼備,這不起眼的大山裡,既有巨大的秘密,也有恐怖的威脅!

我沒有在那些還能動彈的人身上留太多關注,我直接將目光投向了那些擔架上的傷員,這些人的慘烈程度遠比抬擔架的人嚴重許多,我只是隨意掃了一眼,就發現這七八個傷員裡,就沒幾個是身體健全的。

其中五六個人都已經缺胳膊少腿了,遠遠的還能看到他們綁緊的傷口處還在溢血,看起來似乎不是陳年舊傷,也就是說,這些人的肢體,是不久之前才斷掉的!

即便是剩下那兩個看起來身體健全的傷員,此刻也是渾身浴血,要不是有周邊其他軍人做對照,我都難以想象那會是平時看起來英姿煞爽的部隊軍人。

雖然沒有近距離去觀察這些傷員,我對於醫學也沒什麼概念,但僅僅這瞟過去的幾眼我就敢肯定,這幾個重傷者怕是凶多吉少了。這種傷勢,怕是在和平時代的大醫院都難得搞定,更何況是如今深陷喪屍危機之中的w市,而且還是在一個偏遠的山路內。

就是其他那些還能自主活動,抬著擔架一起出現的軍人,雖然看上去沒有擔架上那些人嚴重,但一個個也是灰頭土臉的,而且看上去多少也有些傷勢。

這些人決定經歷了一場我難以想象的戰鬥!這是我看到這支部隊之後的第一想法,同時也對隔離區的危險程度有了一個比較真實的瞭解。

這些人顯然也是這個隔離區裡的駐軍,不然他們現在也不可能跑到這邊來。而這些人此刻卻是這種模樣,再聯想到哨卡那裡對來人的警惕和限制,我不得不猜想,這裡是否有一個危險而又重要的秘密。

並且看這夥人受傷的情況,我估計他們也是才受傷不久就退了下來,這極有可能說明,那個能對他們造成如此傷害的“東西”,其實就距離我們所站的位置不是很遠!

一個距離我們所待地方很近的高風險區域,這種情況,由不得我們不擔心。反倒是那給我們帶路計程車兵,除了起初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有所動容,之後就沉寂了下來。

對方這個舉動更是讓我心下一沉,因為他的舉動看上去,就好像這一幕他已經習以為常,也就是說他並不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慘烈的一幕!

“護士,護士!”對面那些血人中,一個看上去像是軍官的人站了出來,一邊找了個扶手穩住自己晃晃悠悠的身體,同時扯著嘶啞的喪屍大吼道:“護士人呢,快,我兄弟要不行了!”

事實上不用他喊,我察覺到當這些人從密林裡面跑出來的時候,其中幾個靠近的軍用帳篷就被人開啟了。

好幾名身著一身塑膠白衣,穿著疑似防化服的人員從帳篷裡跑了出來,沒有理會那軍官的咆哮,這些應該是護理人員的白衣人似乎已經輕車熟路,直接指揮著那些抬擔架的軍人,將那些重傷員分散運到了周邊的帳篷內。

而那名軍官在看到這些護士將人帶走之後,整個人似乎鬆了口氣,原本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鬆,原本還能製成的身體一下子軟倒下來,整個人就這麼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他身邊幾個傷勢還算輕計程車兵見狀趕緊過去攙扶那人,之後這夥人就分別按照傷勢,進了不同的帳篷裡,看樣子是去接受治療了。

這時候我已經基本可以確定,對面那個被帶路士兵成為士兵帳篷的地方,其實很可能是一處臨時的醫療場所,也難怪會強調讓我們這些普通人不要靠近,顯然那裡是有秘密的。

我沒有再看這些人之後的情況,雖然還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但驟然看到這一幕,還是讓我心靈狠狠地震動了一下。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這隔離區的事情,